的,要不要給我鑄個金花圈,祝我永垂不朽?”
聽到他的聲音,連翹最先反應過來,幾乎是以風般的速度驚喜的撲了過去,“你醒了!?”
牽了牽唇,邢烈火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頰,目光有些滲水。
“讓你擔心了!”
搖了搖頭,連翹此時已經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了,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四方神靈……
“連翹……過來……”
“嗯?”她乖乖的俯過身去。
哪知道,卻被這男人一把按住後腦勺,那嘴唇就直接湊了過來,狠狠地咬在她的唇上。
沒錯,是咬的,而且咬得挺狠。
“你……”
連翹啞口無言,剛好一點,又發什麼瘋啊?
噗哧!
見到老大又可以吃豆腐了,衛燎也開始神清氣爽了,“老大,您的光輝形象完全可以彪炳史冊,卑職真是想不服都不行。”
眼兒一瞥,舒爽受不了他神經病似的痞樣兒,狠狠地拽了他一把:
“丫腦子抽風呢?”
瞟了一眼病房裡的人,衛燎厚顏無恥的湊到她耳邊,“不是抽風,是抽你抽的……”
臉騰地一紅,死死掐了他一把,舒爽很無語。
看到他倆的打情罵悄,邢烈火心裡卻非常的躁動,心裡跳動著某種不安的因素,清了清有些乾涸的喉嚨,他沉聲吩咐。
“這事兒保密,不許老頭子知道。”
揚了揚眉毛,謝銘誠有些傻眼兒,“可是現在,怕是好多人都已經知道了吧?”
果然,話說完沒過半小時,探病的就一坡接一坡的來了。
病房很快就擠滿了人,來來往往的全是前來看望的領導,專家,還有軍區的,部隊的一些中高層幹部,弄得病房裡人潮洶湧,好不熱鬧,鮮花,水果,各類的滋補禮品,不到兩個小時,都快堆成山尖兒了。
邢烈火不想把這訊息傳出去讓老頭子知道,索性以需要靜養為由交待了下去,謝絕一切探視。
終於,這下才清淨下來。
他受的傷不算輕也不算重,要說大事也沒有,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弱,最重要的是這人一旦生病,脾氣更是越發見長了,琢磨出他女人這會依著他,滋味兒不錯就開始賺醫院的飯菜難吃不合口味了。
實話實說,這是他27年來第一次挑食——
“連翹,我想吃紅燒肉了。”
想到紅燒肉,連翹心裡一陣惡寒冷,這整個事件不全託那一盤兒紅燒肉的福麼。
翻了翻白眼,她打趣兒地說:“那晚上誰說的,從此再不吃紅燒肉了?”
瞥了他一眼,邢烈火故意咳了兩聲兒,“這麼愚蠢的話誰說的?”
得,這男人生一場病,倒學會耍上賴皮了。
橫了他一眼,連翹心情頗好,又開始鬥上了,“豬說的!”
嘴唇緊緊抿起,邢爺裝得疲憊萬分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說,“那就吃豬身上的肉……趕緊的,媳婦兒,我饞了!”
看到她這樣兒,連翹心裡一軟,“生病不能吃紅燒肉,我一會兒給你做點其它的……”
“老子就想吃紅燒肉!”
不知道咋的,他就想爭取自己那盤紅燒肉的權力,像是想證明什麼,可是到底想證明什麼呢?
他又琢磨不出味兒來,自己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啊!
“行行行!”
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連翹沒多大心思和他置氣兒了,只希望他趕緊的好起來。
沒法兒,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連翹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了這男人的,活該被他折騰,和舒爽他們說了一句中午都在這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