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
低聲悶悶地一笑,邢爺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了蹭,“趕緊說,不說老子收回成命了。”
“先說你是不是禽獸?”連翹仰著臉兒。
“……”
瞧著這個借題發揮的女人,邢爺無奈地低頭含住她唇瓣,摩挲了片刻才輕聲哄她,“媳婦兒說得是,我就是禽獸,現在請領導示下!”
見到他的表情,連翹覺著火候差不多了,這時候說什麼他應該都不會生氣。
於是乎……
接下來的時間,她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兒的活動範圍和活動路線給火鍋同志交待清楚了,尤其在說起那個老太太的時候,她用無比優美的藝術語言進行了包裝和加工,著重將佟大少爺的豐偉功績進行了再創造,又不勝唏噓的將六年前後怎麼遇到的,發生了什麼事兒,結果怎麼樣了,現在又是什麼樣的情況老老實實的陳述了一遍。
也不是為了別的,她就希望兩點兒,一火哥不吃醋生悶氣,二能引起他的共鳴,然後巴心巴肝的替老太太找親人。
然而,沒想到火鍋同志越聽她的話,臉色越沉重,等她落了最後一個尾聲時,他黑臉上的神情都有些不對勁兒了,望著她的眼睛時,剛才獸性氾濫時的輕浮勁兒全沒了。
“她長得像我媽,你確定?”
愣了愣,連翹見他問得特別的嚴肅,實話實說:“……不確定。”
只不過眉眼間依稀有些相似,可是那老太太的臉畢竟受傷過,而且又被佟大少給修整過,要說確定兩個字是壓根兒不可能的。
抿緊了唇,火哥臉上的神色黯然又黑沉,似是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又突然抬起頭對連翹說。
“那咱明兒上午去看看。”
“你媽不是沒了麼,你怎麼……”
“世事無絕對,要相信一切都有可能。”
“……”
連翹有些無語了,他比自己還急,難不成他還真信了?難不成他懷疑母親沒死,OMG,這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兒!
這傢伙怎麼跟女兒一個德性啊!
說起風,就是雨了!
可是這情況很明顯,邢爺沒有喝多酒,也不是腦子進了水,他冷峻的面容上比任何時候都要慎重而嚴肅。
老實說,邢烈火也不敢相信。
那場大火澆沒了母親,陡留了他一輩子的遺憾。
而現在他女人告訴他說有個老太太的傷是被火燒的,而面容又長得有幾分像他過世的母親,而且那個失憶的老太太還育有一子一女,就憑這幾點吻合,他都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瞅瞅。
懷疑一切,審視一切,是他性格里與生俱來的東西。
“就當是咱去了解情況,然後替她找親人吧。”
他如是說,隱下了心裡突然掠起的波浪,面上還保持著應有的冷靜……
“好吧,我去給佟大少打電話,咱明兒上午就去!”
“打電話幹嘛?”
聽出來他不爽,連翹捏了捏他有些嚴肅的俊臉,笑著爬起來找到手機,“先支會一聲兒,總是好的。”
正準備按號碼,她又慎重的轉過頭來望向他,說得忒認真。
“可不許吃醋。”
輕哼了一聲,邢爺滿臉黑霜,有點兒火兒,“當年他要不對你有非份之想,我能那麼收拾他麼?”
換以前,連翹對他的話百分之百的不相信,不過打今兒跟佟大少對視後瞧著他那眼神兒,她卻找不出話來反駁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佟大少對她是沒得講的,哥們兒的情義十足十的份量,她不喜歡自己的老公針對他。
“不許翻舊帳,都多少年的事兒還提,你打了人,人家都沒有說什麼,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