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納蘭女士一定解得了,即便她解不了,不還是她自己麼。她可以慢慢研究,一年不行,就二年;二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那就十年,甚至一輩子,總有一天能治好他的。
她有信心。
——★——
翌日。
連安邦在京都國際機場起身之前,給連翹打了一個電話。
因為火哥就在旁邊,連翹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麼,只是囑咐著爸爸要多注意身體什麼的,反正她老爸聽得懂就成。
關於老爸的去向,他倆昨晚上商量過了。
連爸告訴火哥說,他這幾天想去陪陪連翹的小姨父,索性就在他家住幾天了,兩個糟老頭有共同的話題,年紀也差不了多少,沒事兒下下棋,喝喝酒,日子也能過得快一些。
按理說,他現在還在甄別期間,是不能隨便走動的。但邢爺覺得他說得話有道理,也就沒有反對。
連翹接電話的時候,正和火鍋一起在趕往郊外某鄉村農家樂的路上。
這次他們出行,火哥之所以叫上衛燎兩口子。一來是為了讓連翹有人陪著說話解悶,二來這小兩口兒的感情一些膠著狀態,也沒個出路了似的。作為戰友兄弟,在適合的時候推動他們一把也是好的。
其實,在這之前,連翹已經就此次多次‘採訪’過爽妞兒的心路了。
但是,每一次她都堅定地搖頭。
對此,連翹除了嘆息和勸慰,完全沒有別的辦法。那傢伙,倔強起來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況,站的角度不同,考慮的問題就不同。
她還是尊重爽妞兒自己的想法的。
……
上午十一點左右,兩輛汽車先後駛進了那個遠離城市喧囂的鄉村農家樂。
雞犬相聞,草露飛霜,鄉村盛景。
好幾天沒有見到舒爽了,他們也好久都沒有單獨四個人一起玩了,心情似乎都挺不錯的。平日裡大家都是拋兒帶女的,今兒孩子都送了幼兒園,一身輕鬆。
連翹站在院門口,打量著這個農家小院兒,越看越覺得順眼兒。
不奢華,但乾淨。
樸實,自然,這才是農民伯伯的真實生活。
最主要的是,沒有被城市嚴重汙染過的好空氣,真的相當的爽,就這麼站在這兒,她似乎就已經能聞到了泥土地的清香味兒了。
“老大,我們去田地裡摘菜吧。這是農家樂新開的專案。在這後山坡上有好幾畝蔬菜地,專供客人們自摘自用……”
摟著爽妞兒的水蛇腰,衛燎說完的時候,心情頗好。
瞧著爽妞兒的水蛇腰,連翹看看自己的肝子,心情很不好。
不能比較,真不能比較。
玩味地看了她一眼,邢爺的眼神兒越來越犀利哥了。
他笑著衝衛燎點了點頭,便轉過身來替連翹將脖子上的圍巾拉好,然後拉著她的小手,扶著她的腰,慢慢跟著他們的腳步往後上坡走。
拉開了好一段距離後,他突然俯下腦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
“你的腰,絕對比她有個性。”
啊哦!
連翹哀鳴一聲,掐了他一把,“邢烈火同志,你越來越不正經了,對於懷孕婦女,哪兒有這麼打擊的?”
盯著她慍怒的臉兒,邢爺哈哈大笑。
連翹望著他,也笑。
如果真能放下身上所以的包獄,過過這樣的日子,真挺好的,以前的火哥心絃繃得太緊了。
福禍相依,誰說又不是呢?
……
很快,四個人便在農家樂老闆的指引下到了後山坡的蔬菜田岸。
現在是十二月份,京都的冬季剛剛好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