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維波恨恨的盯著她,慢吞吞蹲下身來,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陰冷。長期的牢獄生涯,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不堪,濃濃的恨意無法掩飾。
“天哥……要我……天哥……”邢婉意識完全煥散,下意識叫著易紹天。
“賤貨!看清楚,我是方維波……看清楚了嗎?你想要我?要我做什麼?說,說了就給你!”
估計方維波的名字喚醒了邢婉少許的幾個良知細胞,她抬起眼皮兒看了他一眼。不過兩秒後,她渾濁的眼神裡,又只剩下情慾的灼燒了。
不管不顧,她死死纏著他的脖子,手往下滑,想去摸他,可憐地囁嚅著唇要求。
“要……要你……要你上我……”
“是嗎?”方維波臉上掛著鄙夷的冷笑,突然,他騰地站起身,狠狠一腳就她踹了過去,“婊子!本來看你飢渴成這樣打算滿足你一回。可是,你也摸到了,見到你這麼讓人噁心的女人,我都硬不起來!”
太恨!太恨!
七年的牢獄之災,留給他的,只有恨了!在面對這個曾經讓他恨不得心疼到肺裡的女人,哪怕她現在的姿態足夠撩人,他卻提不起半點兒性趣。
被踢到牆角的邢婉嗚咽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被下了藥的女人,哪裡還有羞恥感?
顧不上疼痛,她又慢慢地爬了過去,抱住他的腿,頭腦發熱地喃喃著重複那幾句話,要她,要她,要他上她……
男人憋足勁兒,用盡全力,又是一腳踹開她,但並不走遠。
似乎,他愛上了這種遊戲,像貓玩一隻發瘋的母老鼠。
半邊臉紅腫的邢婉,淚水溼了臉頰,身上的疼痛,心裡的酥癢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拔自己的衣服,到到拔光,再將白晃晃的身子在地上打起滾兒來,“啊……難受,我難受……上了我吧,求求你……”
‘啪’的一聲響過——
她另外一邊臉,又捱了一耳光,臉瞬間就腫了起來,清脆的巴掌聲還伴著男人的怒罵。
“柳婉,看到你現在下賤的樣子,真他媽過癮。狼心狗肺的臭婊子,我寧願找只母狗也不要你……不過……”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陰陰一笑,抬著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長得這麼漂亮,不用也浪費了。別急啊,我馬上就找人來滿足你!”
將她提了起來,男人抓著她的頭髮使勁兒往牆上摔了過去。
邢婉疼得慘叫一聲,但這種身體的疼痛不如心裡的癢癢難受。意識迷糊之中,她竟然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伸出手指就往下,自個兒戳戳。
男人見狀,抓過她的手一陣拉扯,兩三下撕了床單捆縛住,接著又給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賤人,讓你想,折磨死你……現在給你太便宜,等你藥性過了,再給你找男人!”
邢婉手不能動,現在就連腿都被捆住了,她想要藉著摩挲緩解那種癢癢都不能夠。
撓心撓肺!
然而,臉上火辣辣的耳光,身上被他腳踹的疼痛,都敵不過那藥性的十分之一折磨!
時間,過得很緩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冰裡火裡,明明滅滅的燈光裡,她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的煎熬著,痛苦得恨不得馬上死。當然,最想的還是在臨死之前能有個男人來捅捅她解去她如蟻鑽心般的難受。
終於,她暈了過去。
身上全是冷汗,頭髮也被汗水打溼了。
她是被痛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有了燈光。
黑暗裡的某一處,有一小團火光一閃一閃。
她困難地睜著眼睛,用模糊的視線企圖看清楚那個男人。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