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這銀子可是不打緊,若是急用著,珠兒亦是有的一些,可我們家小姐那身子骨這般的弱,哪能受得如此的折騰?若是老爺發現的緊,一路少不了顛簸。”眼前這倒成了最關鍵的難題,可若是慧子再不走誰能想到會受何等的折磨?
“你只需按著我說的做便好,若是不想見你們家小姐那麼的受苦,亦是隻有如此。”
“好,那我這就去準備。”說罷寶珠離開了那屋。
寶珠走後清桐便想著,那寶珠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若是那李衡發現的早,派人去找她們,這一路上的顛簸,慧子那才受過重創身子可能挺住?且按著理兒說,既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對著那方玲亦是沒有了影響,她當是不會為難與她,可是,讓慧子不斷的在這深宅中耗著自己的生命,可是何等的難受,久而久之,她是不是就會認命?一如她當時那樣的問她,她連著想都沒想當地的拒絕了,今日之事,她當是也不會答應的吧,可是,作為一世的姐妹,就讓姐妹為你做一回主吧,想到這裡,清桐微笑著看著前方。
夜晚,林間落葉飄零,一片沙沙作響的聲音,正如著這車中人的心情一般的岌岌的落下。
“二小姐,出了前方的那道門,便是直通吳門的路。”珠兒懂得多,可教她省了不少的心。
“待過了那吳門我便回去,你們走到楓橋暫且住下,那方與著官府偏了很多,當是不會即刻便查到那方。”
“可是小姐,您可是要如何交代?”珠兒倒是沒將這些顧全。
“我當是沒有見到你們,這問起來我怕是已經回了簫府,他還到簫府問我不成?”清桐說的簡單,珠兒不自覺的頷首,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末了,清桐下了車,最後看了一眼一直昏沉著的喬慧,逃出袖中的五千兩銀票放於珠兒的說中說道:“照顧好她,若是銀子不夠了,只管託人與簫家告訴我,清桐定是竭盡全力。”說罷她轉身離去。
後隨著顧著的馬車回來的路上,她不斷的朝著身後的窗戶看著,希望還能看見昔日好友的身影,可是這如墨的黑夜早就將她的身影吞沒了,淹了她心中的淒涼。
待馬車至了李府已到了清晨,如今慧子當是到了安全的地兒了吧?!清桐這樣想著,後準備收拾著東西離開回簫府。
“二小姐,簫府來人了,說是夫人請您去議著些事兒。”
“夫人知道我是來了這方?”想著也有三四個日子了,瑞子她們即便是想瞞著亦是瞞不住了,於是隨即問道:“你可知他們來了哪些人?”
“簫夫人只讓身邊的丫頭來這方捎個信兒,並無其他人。”那老媽子畢恭畢敬的回著,畢竟是跟著孫氏這些年,便是如著清桐的姨娘,也是懂了這清桐是擔心著甚,於是岌岌的說道:“小姐當是回著,這幾次三番的回著孃家可不是叫人笑話,如今慧少奶奶可是無了大礙,小姐若是還不回當是嘮了人家的口舌。”
“隨我去看了再說。”這方的事情還是沒有辦完,她當是不會走,如今只是希望簫家那方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好,哪怕是被嘮了口舌她也是無暇去管了,於是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蓮兒給三少奶奶請安。”這丫頭是簫府出了名的會說話,且不說她明著裡是何人都不得罪,可是暗裡,卻連著後進的奶奶們都敬畏她幾分,當是因著大夫人與老爺的賞識,人便是如此,仗勢了,總是要欺人的。
“蓮兒姑娘何時得空而來?我這也正準備要回去,與著母親說說閨中話。”
“夫人聽說三少奶奶回了孃家,心中可是急得很,生怕奶奶的肚子裡的小少爺受不得顛簸,這不,特命蓮兒來服侍著回呢。”那人說著,竟是面笑如花。
“這母親病著了,豈有女兒不在的理兒?孝當是百家敬的,此事三少爺已是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