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清桐見他那窘迫的樣子,不覺的笑了起來,“妹妹可是與著哥哥打趣著呢。”清桐說著,樂的更歡了。
“妹子今日可是還要悶在屋子裡?都憋屈壞了,不如去我的衙門坐坐,見見我的新玩意兒,如何?”他說的新鮮,“可是我在民間訪到的,件件都是稀罕的玩意兒,保證你不負此次出行。”
這今日卻是呆在屋子裡悶得壞了,總是想著要做些甚,可姨娘家的上上下下都打理的有條有序,她實在是插不上手,昨兒那思齊妹妹同著姑爺過來,是想叫著她一道去那香山,可人家新婚燕爾,倆人膩的緊,怎的忍心打攪,於是委婉的回了,今日又聽他這一說,不禁地勾起了清桐的樂趣,於是急忙應了聲。
“好。”聽她回的乾脆,那一直站在門邊的胡楊簡直樂不思蜀,一時竟忘記該說些什麼,光是笑了。
“那我收拾一下,即刻就好,哥哥先在姨娘那方等著,待我與靜兒收拾了妥當,就去找你。”清桐說著便向裡屋走著。
“好好。”胡楊說著,即刻大步朝著其母的房間走去,那握在手中的袖子硬生生地被折了好幾個折印。
“奶奶,您真的要去嗎?”徐靜一直站在邊上,看著她高興的自個兒整理著微亂的髮絲,似是憂愁的很。
“哥哥都請了,妹子豈有不去的理兒?”清桐笑答,轉身看著戚著眉頭的徐靜,繼續說道,“靜兒這是怎的?快些將自己收拾了妥當,我們這就出門。”
“奶奶,您這番去,怕是不妥吧!”她不敢說,這男女有別,且你又是婦道人家,該是守守婦道人家的賢。
“這有何的不妥?只當是散心罷了,靜兒無需多想,來,我幫著你弄。”說著,她便將徐靜拉至銅鏡臺前坐下,既而替她精心的梳妝著,臉上始終帶著笑,她多長時間沒有如此的開心了?徐靜想不起來了,既是她如此的高興,那就由著她吧,總比愁眉苦臉的好,於是安穩的坐著。
大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這鏡前的倆人總算是停住了手,她替靜兒編了長長的辮子,用了姨娘送的髮簪輕輕地點綴在輾轉處,將那本就水靈的臉,襯托的更加的乾淨,純潔。
“奶奶,這可是夫人送與您的。”徐靜欲將其摘下來,卻被清桐一把抓住了手。
“這只不過一簪子而已,就當是我送靜兒的罷了。”說罷,不等她開口,她便拉著她出了去。
隨著雪花漸漸地大了起來,一隻坐在車中的人不願意了,這雪本就是少見的很,再看一路上打著雪仗的孩童,更是難捱的很,於是急忙叫住了馬伕。
“妹子可有甚事?”胡楊將馬騎著,走至車邊問道。
“這馬走的忒慢,我與靜兒都心急的很,若是可以,你只繼續駕馬前行,我們走著就好。”說罷,不等他的拒絕,她們便相扶著下了馬車,既而在漫漫的白雪中賓士。
“妹子可要小心啊!這雪太厚,可要墊著點。”馬上的人兒不放心的呼喊。
“靜兒,胡大人這是在讓著你小心著呢。”這本是關心她的一句話,倒是被她做了它用,胡楊笑著搖搖頭。
徐靜聽不得這樣的打趣,即刻便漲紅了臉。
“瞧瞧,我這是說什麼了?靜兒為何這般的羞怯了?”清桐抓起腳下的一團雪,在掌中揉成團。
“三少奶奶真是壞得很,這可沒有樂子了?”說罷她一把抓起邊上的雪朝著她砸去。
“可是我如何的壞了?人家胡大人相貌堂堂,靜兒何必生氣?”清桐大聲的說著,又將手中的雪球飛了過去,徐靜輕易的躲過。
這下可就打的開了連著車上與馬上的人都不放過,倒是被感染了一樣,他們也下了來,參與了其中。
一時間,各人都不顧了拘束,在這雪地裡盡情的嬉戲,空中晃眼的雪球將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