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陳沒忍住疼嘶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方媽媽有些著急的問:“陳陳怎麼了?”
“媽,有一個貓爬到了我頭上,我先去治貓,先不跟你說了啊。”方陳說完,將電話結束通話。
方媽媽握著手機聽著裡面的忙音,笑了笑:“貓?”
掛了電話的方陳一把將陳媚童按到炕上,沉聲問她:“陳媚童,你想幹什麼?”
陳媚童小白牙一呲,說道:“幫你摘白頭髮啊。”
“白頭髮在哪兒呢?”方陳憋著笑問。
“扔地上了啊,還有方陳你不是要治貓麼?我幫你。”陳媚童故意笑的誠懇。
方陳眸色一沉,身子也跟著沉了沉,嘴唇剛貼上陳媚童的,就聽到兩個人不知道是誰的肚子想了。
陳媚童噗嗤一聲笑了,方陳垂下頭也笑了笑。
接著他起身下炕,將手伸向陳媚童:“起來,先吃飯。”
“吃完飯呢?”陳媚童握住他的手,順勢起來,整了整衣服,也下了炕。
“你想幹什麼?”方陳問。
“我想去河裡抓魚。”陳媚童對方陳做的魚真的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幾次和方陳提都被他以魚不好抓給回絕了。
“好,抓完魚呢?”方陳溫柔的看著她。
“看月亮,”陳媚童笑眯眯的挽住方陳的胳膊:“方陳,我很年沒有看到圓月了。”
“我也是,市裡空氣不好,夜裡看不到星星和月亮。”方陳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兒。
“那今年我們一起看月亮,以後每年我們都來這兒看月亮好不好?”陳媚童握住他的手搖了搖他的胳膊。
方陳思考了幾秒,鄭重且嚴肅的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方陳又問了一個陳媚童想讓他吃一記爆慄的問題。
他問:“看完月亮呢?”
陳媚童一臉黑線的看著他說:“看完月亮就是深夜了,深夜除了睡覺還能幹嗎?”
“哈哈,好,那就睡覺。”方陳笑。
陳媚童不想再理他,一個人跑了出去,方陳跟在她的身後,泥草房不大,沒幾步兩人就一前一後的走到了門口,門是方陳鎖的,陳媚童不會開,她抱著胳膊用眼神示意他開鎖。
方陳笑著點點頭,示意她讓開。
“咔。”
“咔。”
門開了,陳媚童飛快的跳出門,她看到牆角立著一個籃子,籃子上頭還鋪著塊紅布,陳媚童笑著把籃子提起來,又把紅布繫到了頭上,轉了一個圈兒,看向靠著門的方陳,挑眉:“怎麼樣?”
“不錯,”方陳看著她笑,陳媚童正要飛撲過去抱住他,卻聽到人家又說:“像是個賣菜的。”
陳媚童收回衝動,站在原地,挑眉:“那我也是菜西施。”
“恩,對人家有豆腐西施,你是菜西施,不過菜小姐,我想請問一下,您是什麼菜?”方陳笑。
“什麼菜被人類使用的最頻繁?”陳媚童問。
“中國人的話,黃花菜。”方陳繼續笑。
陳媚童忍住了衝上去的衝動,她微微一笑道:“那就黃花菜,人比黃花瘦,好歹也是一首詩。”
方陳笑意融融的看著站在秋日下的女人,他覺得此時沒洗臉、沒化妝提著竹籃,圍著紅巾的她是最美的,比以前每個時刻都要美。
“別傻樂了,把桌子搬出來,咱倆吃午飯。”陳媚童指揮方陳。
“遵命。”方陳應了聲轉身回屋兒搬了個桌子出來。
陳媚童把籃子放到桌子中央,雙手合十道:“月餅應該是月圓之夜吃,不過呢,我們今晚有魚吃,月餅就提前吃了吧。”說完自己先拿起了一個吃了起來。
方陳看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