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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季櫻就不信了,當著這麼多人面,她還能殺了我不成??
“很抱歉,時間到了。”白傀好像真的很惋惜一樣搖了搖頭,鬆開了季櫻已經紅腫了的手腕,季櫻一自由就想立馬的往後退,卻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又沒惹你!”季櫻恐懼的大吼,她這次可真的踢到鐵板了。
白傀不去理會季櫻的大吼大叫,一腳踹在季櫻小腿上,季櫻一下子就跟死狗一樣跪在了地上,“這女的我罩著,怪就怪你撒潑選錯了人。”白傀雙手負於身後,身體前傾,白絲垂落胸前,貼著季櫻耳朵說道。
“啊!!!”一陣慘叫聲震撼了眾人的心靈,在場每個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櫻已經變形了的右腿。
白傀收回腳,拉著少女,在千百道目光的注視下,從容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玄武是被那慘叫聲驚醒的,回頭就看見白傀踩著季櫻腳的一幕“看來我睡著的這段時間錯過了不少好戲啊”玄武上下打量著少女,把少女盯得十分不自然,“是不少”玄武在白傀的威脅下被打發到了少女的位子上。“內個。。謝謝你,我叫南惜”南惜坐在白傀旁邊,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不但沒有被白傀的手段嚇到,眼裡還充滿崇拜的色彩。
“我白傀,不用謝我。我只是看不慣她而已”白傀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對了,”白傀突然嚴肅的說道“我看的出你體內有封印,能跟我說說為什麼嗎?”
南惜臉色一變,大驚道“你怎麼知道?這可是那位大人設的!沒人能看出來!”
“那位大人?哪位?”白傀也是被南惜的反應弄的滿頭霧水。“我。。我不能說。。”南惜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抓著裙邊,語氣裡十分糾結。
“沒關係,不說也沒事。”南惜肯定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所以白傀也不強人所難。
“嗯!”南惜乖巧的點了點頭,琥珀色的眼睛轉向場內,但還是被白傀捕捉到了一絲憂愁。
“南惜啊,既然你知道自己被封印了魔力,為什麼還來參加這種頂尖學院的招生?”
南惜咬了咬嘴唇,杏眼又是充滿霧氣“我們一家因為我魔力被封印這事搞得烏煙瘴氣,所以我騙我父母說,我的封印已經解除了,而且一定能考上諸星學院。。”
白傀攬過南惜的肩,後者淚水也是怎麼擦都擦不住,比之前被眾人羞辱還哭得厲害。
玄武舒展著修長的雙腿,緊緊盯著白傀背影,看她一副慈母狀,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如果你這次招生沒有合格怎麼辦?”白傀輕撫著南惜的背,後者也是緩緩冷靜了下來。
“不知道。。”
哎,白傀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略有些惋惜,如果南惜能和她一起上學該多好啊。
突然,白傀感覺一道視線朝這裡射了過來,白傀不留痕跡的朝長老席一瞥。
只見一個五官如刀刻般俊美的男人,眉宇間有些許陰柔,此時嘴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容,性感的薄唇微動,白傀耳中就出現了一個沙啞的聲音:下面一輪是大混戰,如果你能保那個少女不出局,我能考慮放點水。。
信仰
放水?白傀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心裡正揣測他身份的時候,玄武突然走過來把白傀拉起來,“你幹嘛”白傀滿頭霧水的看著玄武,玄武彈了一下白傀額頭,疼的後者直亂叫,“你不會是忘了你還沒測試吧?”
“噢!對了我還沒測試。”白傀突然恍然大悟,抱歉的笑了一下。等白傀和南惜交代了聲別亂跑後,兩人就來到了場上。
所有人的視線都是齊刷刷的聚集在了白傀和玄武兩人身上,剛才那場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