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不光是享受味道，也是享受買東西的過程，姐姐花了錢，選兩串喜歡的，有問題？”沈曼笑著看著我道。
沈曼看了估計得有一分鐘，隨即選了兩串，然後笑著跟老伯指著我道：“他付錢。”
“憑什麼？”我不滿道，大晚上出人出力，還讓我掏錢？
“因為姐姐沒帶錢包啊。”沈曼理直氣壯道。
我原本想說沒帶錢就不買，結果這狐狸精，眼疾手快，在我開口之前，直接咬下了一顆。
靠...這妖精！
不情不願地付了錢，隨即沈曼就轉身，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走在沈曼身後，看著她認真品嚐糖葫蘆的模樣，我居然在這隻狐狸精的身上，看到了如當年小皖一般地天真跟爛漫。
“我們打車回去？”我開口道。
沈曼搖了搖頭，“難得晚上不用做什麼沈總，走走散散心怎麼了？”
我沒有再說話，似乎此刻的沈曼，跟之前回到村子裡的她一樣，更加真實點？
良久之後，沈曼回頭看著我，隨即道：“看在你大晚上的陪姐姐出門，這串，賞你了。”
我看著沈曼遞過來的，已經被咬了一顆的冰糖葫蘆，頭上垂下一排豎線。
“拜託，但凡你遞過來是你沒吃過的，我都不會跟你客氣。”
“怎麼？嫌棄了？”
“對，很嫌棄。”我開口道。
聽到我這麼說，沈曼不怒反笑，然後道：“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出來，而不是安若嗎？”
我沒有開口，也懶得猜。
“因為你真實。”沈曼直接道，“從認識你開始，你就很真實，不做作，也不會因為我的身份，真心或者故意裝出一副客套的模樣。你會對我不耐煩，會拒絕我，也會直接當面說嫌棄我。”
沈曼的邏輯，讓我有些想不通，拒絕你、嫌棄你，你還挺開心？
這樣的反應，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財務部的蕭然...那個女人，當時可是求著我羞辱甚至是動手，現在的女人，都什麼情況？吃硬不吃軟？
當然，不得不承認，沈曼比那個瘋女人，要順眼得多。
“原本，姐姐應該不開心的。”沈曼繼續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笑臉跟阿諛奉承見多了，看到可惡的你，反而讓姐姐感覺，很輕鬆。”
我看著眼神中滿是笑意的沈曼，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她，“大半夜的，別發神經。”
隨後，我繼續往前走去。
身後，沈曼聽完後，嬌笑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