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齊飛的樣子唯美而浪漫,粉白的鵝蛋臉上,那陶醉的表情令智子也看呆了。
他擁著她像擁著瓷娃娃般的寵愛,臉上有著智子難得見到的溫柔笑容。
智子從大門牽著腳踏車,慢慢地走進去,不敢驚動他們,出神地望著他們倆陶醉地擁舞。
驀地她才發現,活了二十五歲的她,從未享受過被親愛戀人擁舞的快樂。
她既沒談過深刻的戀愛,也沒深刻地愛過誰,心裡的失落感強烈到令自己受不了。看他們那麼快樂的樣子,她突然嚮往起熱戀,渴望能深刻地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把腳踏車停在大屋的走廊處,她直接上樓找小雪。
智子上樓走到她房間,看見她在床上畫畫,便喚她:“小雪,你在畫什麼?”
小雪趴在床上,側頭望她,神情黯然。
智子見她畫了一個女人,留著長髮,穿了一件紅色洋裝卻沒有臉。
“這是誰?”
“是媽媽,我從沒見過她,畫不出來。爹地呢?”她嘟著嘴。
“他在院子裡。”她沒見過媽咪,智子相當驚訝,眼見她將畫紙撕個碎爛,跳起來推開窗戶。
她討厭看見爹地和別的女人跳舞,憤怒之餘她拿起彈弓和一堆假蜘蛛,隔著窗戶瞄準那女人的頭部,狠狠地把假蜘蛛射了出去,一隻只全射向那女人的頭髮,射了好幾次才射中,她歡呼地叫著,興奮地看了智子一眼。
智子搖頭。“別這麼做,你爹地會生氣的。”
“我討厭黴菌,她一天到晚纏爹地,我討厭她。”
“黴菌?這是什麼怪名字?”她含笑地又搖搖頭。
她慧黠的眼閃著燦光。“‘發黴的細菌’,這綽號是我取的,她是三號女友。”小雪說完便探頭出去,發現她爹地不見了,嚷道:“糟了,我爹地發現是我搗蛋,要上來打我了,快!我得躲起來,智子,你待會兒見了黴菌要幫我整整她喲!”
智子嚇了一跳,櫻唇嘟成一個圓。
“你——要我整她?”
“是啊!我們倆是一國的你忘了嗎?”她靠在智子耳邊咕噥了好一會兒。
智子大聲叫嚷:“不,你開玩笑,太噁心了,我做不出來。”
“你非做不可,要不,那女人一定騎到你頭上來,我不騙你啊!”
小雪一溜煙地躲了起來,也不知她躲哪去了,她早把捉弄她父親的女人當成一種樂趣。
智子無奈之下只好坐在二樓客廳的搖椅上,看著正上樓的秀雄,他身後是黴菌小姐。
“小雪呢?她在哪?”秀雄耐著性子問。
智子瞅了他一眼,他的好興致全讓女兒破壞掉了,他看來相當惱怒。
智子明知自己不該護著小雪,但她仍大剌剌地說:“她躲起來了,知道你會上來打她。”
黴菌小姐一看見智子,怒氣又上來了,她一手就拎住智子的衣領,嗲著聲問:“這個女人又是誰?”
智子簡直快喘不過氣來了,她大聲叫嚷著:“放開我,你幹什麼啊!”
“她是智子,我女兒的好友。”
秀雄才說完,那黴菌小姐就啕聲大哭,以廣播電臺最高分貝的聲音尖叫道:“她跟你上床了嗎?我不管,你發誓除了老處女、大肉彈之外,就只有我啊,我這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欺騙我,我不管,我要你趕她走,要不,我現在就自殺……”她哭哭啼啼的。
智子都快被她拎得喘不過氣來了,憤而一口咬住她緊拎住她衣領不放的手。
她痛得哇哇大叫。“啊——她咬我,秀雄,你的女人竟然敢咬我哎喲!痛死我了,你看她的血盆大口留下的齒痕。”她可憐兮兮地遞上她的玉手,呈現在秀雄眼前。
智子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