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蕭雲飛,發現他沒有異色,這才感到有些放心。
“你搞錯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蕭雲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菱紗,盜墓從道理上看,雖然沒有問題……”
“好啊!你也怪我是不是?”韓菱紗生氣道,“不如你現在就讓你的‘柳伯父’來把我抓走好了!”
“別吵!”蕭雲飛一聲大喝喝止了韓菱紗的無理取鬧,方才解釋道:“盜墓這種事情雖然從道理上來說沒什麼大錯,但死去的魂靈會因為受到驚擾,從而產生怨念,這種元氣會對盜墓的人不好,而且死去的人還可能有些是有大能的人物,還可能對盜墓者施下詛咒,所謂擾民者死,擾靈者慘死,這些詛咒詭秘,有些甚至連神仙也都無法破解,如果你想多活幾年的話,我勸你還是儘早收手的好!”
聞言,韓菱紗似乎想到什麼,面色慘白,搖搖頭,飛一樣跑了。
蕭雲飛眉頭一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卻不好明說,抬頭,眼見著天已漆黑,只得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蕭雲飛一大早便醒來,便來尋韓菱紗,令他有些奇怪的是,今天的韓菱紗不知為什麼,竟然一反往日的活潑,變得沉默了許多。
兩人一同前往前廳,柳世封一傢俱是早已等候在此,見到蕭雲飛前來,柳世封頓時眉開眼笑,但柳夢璃卻是臉色平和,對於蕭雲飛和韓菱紗兩人也只是簡單的打下招呼,清澈的美眸中一片平靜,就連見到蕭雲飛時也是一樣。
當下,柳世封喜道:“賢侄,你可終於來了,來來來,我們跟你說說女蘿巖之事,韓姑娘你也來聽聽。”隨即向兩人說道:“說來慚愧,我初來壽陽時,治理無方,此地百姓雖不至於困頓潦倒,卻也絕非大有餘財,行商買賣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後來多虧璃兒巧手,把山上的‘離香草’做成各式薰香,引得各地商販爭相競買,連京城裡的貴人都對這種香讚不絕口,壽陽也才有了今日的富庶……”
阮慈連忙安慰道:“大人何必如此介懷,這麼多年來你為壽陽城兢兢業業,所做的一切相信百姓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柳世封聽了一笑,“也對,是我鑽牛角尖了。”說完又嘆道:“壽陽城西北面的女蘿巖盛產離香草,乃是壽陽的財富之源,城裡制香之人多半都去那裡採摘離香草,只是近半月來,女蘿巖突然有妖物頻頻傷人,甚至有不少人再沒回來過,想來已是凶多吉少。如今已是沒有人再敢接近了。財路斷了,百姓們心中惶恐,實是令人憂心……”又是長嘆數聲。
韓菱紗聽完後,對於柳世封口中的妖怪是一點也不在乎,雖然只是幾天時間,但韓菱紗對蕭雲飛的強大已經有了近乎盲目的信任,自信滿滿地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去!”柳夢璃亦是輕點其頭淡淡地道:“嗯,我們這就出發,這種事情總是越早解決越好。雲公子,你說呢?”
“事情自然是要解決的,不過,有句話還得說在前面,到時候,萬一有意外發生的話,你們必須要聽從我的安排。”蕭雲飛半眯著眼道,帶著兩個大累贅他已經有些不情願了,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麻煩,那就更令人頭疼了。
柳氏夫婦連連囑咐,柳世封更是道:“璃兒,你和賢侄還有韓姑娘千萬要小心,萬一情況不妙就先跑再說,可不要逞強吃眼前虧。”柳夢璃點點頭:“爹,我知道了。”
一行三人幾乎沒什麼準備就直接來到城外,這讓蕭雲飛不禁暗自嘆了口氣,柳夢璃估計從小就沒怎麼出過門,必備的東西像地圖、藥品之類的竟然都沒有帶,這可不是踏青啊,而且還穿裙子,就連菱紗也一樣,什麼都沒帶。唉,蕭雲飛無奈地嘆了口氣,也就是跟著自己,實力夠強,足以照應她們,否則,遇上緊急情況,只怕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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