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就是想念。
“想到哭?”
昏暗的朦朧裡,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想得到他不以為然的模樣。
她搖著頭,因為看不清楚,雙手既笨拙又急切地撫向他俊臉,指下感覺到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然後,是緊緊地摟向他頸後,臉蛋埋入他頸窩。
南宮缺才意外著她突來的主動,卻感覺到頸邊傳來的溼意。
她——又、哭、了。南宮缺生乎第一次無奈到想嘆氣。
“為什麼我才幾天不在,你就變成水做的呢……”一滴滴的淚水,像根細繩似的,緩緩地、細細地,悄悄然地,就這樣揪住了他的心。
她怎麼有那麼多的淚水可以流?
想不管她,又舍不下;想罵她,她卻又讓人覺得連對她兇都是一種罪過;想離她遠遠的,卻又想起她老是作惡夢,老在夜裡驚醒的無助模樣……
如果世上有一種女人,是生來就惹人憐,生來就是讓人照顧,嬌嬌貴貴地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