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鮮卑族的名字,在這個大漢為尊的年代外族就是蠻夷,就是不開化之人,拓跋海早就把自己當成是漢人了,被人說出了跟腳,自然惱怒。就像一個人突然有錢了,成為了富翁了,換了名字,可是人家還是叫著你以前窮困潦倒的時候名字狗蛋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拓跋海打馬而出,點起了麾下數千騎兵兵馬衝出大營而去。
“凌超,你這個手下敗將,也敢言勇,快快到你周海爺爺的垮下來,你周海爺爺好賞你一刀,好讓你投胎做人!”拓跋海也是指著那邊的凌超大聲叫罵道。
“哈哈,周海,哈哈!拓拔海,你說你入了遼東,做了那公孫度的走狗,連著自己的祖宗都忘記了嘛?還周海,簡直是個笑話!”凌超還是一如既往的激怒周海。
“哎呀呀,凌超小兒,今天你周海爺爺不殺你砍下你的頭顱勢不還營!”說著拓跋海立刻就打馬朝著那邊的凌超廝殺了過去。
邊上的副將見狀也是跟了過去。
戰場之上,凌超和拓跋海,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凌超用的是一把戰刀。這把戰刀可是陪伴凌超許久了,以前他的主人是呂蒙,只不過呂蒙離開了軍中之後就把這把戰刀留給凌超了,對面的拓跋海倒是用的是北方人常常使用的長槍,一手的槍法,倒也是揮舞得滴水不漏,看上去十分的了得。”可惡!“這個滴水不漏的槍法,卻是在凌超的面前破綻百出啊。比如剛才,拓跋海用槍尖朝著自己點殺而來,這個時候,凌超完全可以貼身上前一刀結果了這個拓跋海,可是凌超卻不得不忍下這一刀,因為一旦這一刀看下去了,雖然可以擊潰對面的遼東騎兵,但是想要全殲他們就不可能了。
凌超他們兩條腿是不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
凌超還真的遵守了承若,和這個拓跋海大戰了三百回合,在露出了一個破綻之後。被拓跋海,一搶點在了戰刀之上。凌超手中的戰刀直接脫手而去。
沒有了武器,凌超也不想和這個拓跋海打了,直接調轉了戰馬”拓跋海,今日算你運氣好,爺爺明日再和你大戰!“說著打馬而跑。”哈哈,凌超,早就說你不是你周海爺爺的對手了,哪裡跑!,吃你周海爺爺一槍!“說著就朝著那邊的凌超追了過去。”將軍,小心有詐!‘拓跋海的副將看著拓跋海衝了過去,臉色大變,生怕自己的將軍收到伏擊趕忙追了過去,麾下數千騎兵也跟著掩殺而至。
凌超那邊被人護送到了大營之中,揚州陸戰隊也在緩緩的撤退著。
“殺!”周海帶著的是重甲騎兵,現在而揚州海軍陸戰隊身上的盔甲也算是重甲,所以兩者想戰,似乎不分伯仲。可是揚州海軍陸戰隊卻是在邊打邊退,給了那邊遼東重甲騎兵一個錯覺,那就是敵人要潰敗了。
“將軍,別追了。別追了!”副將趕忙追上了周海對著周海言語道“將軍小心有詐啊!”
“恩?”拓跋海也不是傻子,剛才的熱情也過了,不由的點了點頭,他還真的怕的中伏擊啊“傳令下去,不許追擊了,清點兵員!”
“將軍這必然是揚州兵馬的詭計,他們此次都是輸,可是將軍,可曾見過那凌超被將軍斬殺過?”副將對著自己的將軍說出了猜測。
“恩”頓時拓跋海就不滿意了,你這是在質疑他苦拓跋海的能力嘛。”那個凌超還是有實力的!“拓跋海對著副將說道,這已經是在提醒副將了,可是這個副將卻一下子彷彿軍神在世一般繼續滔滔不絕”將軍你再看,每一次我們獲勝,敵人除了錦旗亂了,可曾有丟盔棄甲?可曾有留下多少屍體?“
每一次的接觸戰,揚州兵馬都是撤退得循序漸進的,似乎演練好了一般,這必然不對勁啊。”這是揚州軍訓練有序!“拓跋海對這個副將很是不滿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把自己的一切陳就都推掉好玩嘛?要知道他拓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