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嘴角一翹,冷笑了一下,而負國傾城則臉色大變,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今時不同往日,自從她親眼看見武功遠在她之上的孤獨寂寥被楊軍幾劍殺死之後,負國傾城就知道自己絕不是楊軍的對手。
可是好死不死的,楊軍這個時候竟然突然出現在她面前,而且還是在這個半封閉的城樓裡,想逃都未必能逃得出去。
楊軍冷笑著把手裡的禿鷹劍平舉著指向面色蒼白的負國傾城,負國傾城一邊小心地戒備著,一邊底氣不足地悄悄往後退,後退的每一步都極為謹慎,每一步都只有十幾厘米,一點也不敢大步後退,一雙清亮的雙眼緊緊盯著楊軍,眼中滿是深深的警惕。
楊軍和負國傾城四周還有十幾個負國傾城的親兵,但已經親眼見識過楊軍劍法的這些人此時都是惶惶然,只知後退,誰還敢進攻?誰還敢摻合到楊軍和負國傾城即將展開的搏殺中去?
「楊軍!咱們是校友!」
負國傾城後退一步,楊軍就前進一步,底氣不足的負國傾城突然開口跟楊軍拉交情。
楊軍突然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一下,但還是向前進逼了一步,不在意地道:「我知道。」
嘴上說著我知道,楊軍手裡的禿鷹劍卻還是直直地指著負國傾城飽滿的胸口。
負國傾城見她這句話後,楊軍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就更急了,眼睛更加戒備地盯著楊軍的一舉一動,額上都已經見汗了,突然,她又急急地開口道:「楊軍!咱們以前都是西涼鐵騎的,怎麼說也共事過一段時間,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啊……」
「是嗎?」
楊軍依然笑吟吟地,禿鷹劍依然指著負國傾城的胸口,負國傾城退一步,他就進一步,十幾步之後,負國傾城再退的時候,腳跟忽然碰到了身後的大椅,這一下沒有防備,她身子頓時往後一跌,一屁股跌坐在身後那張大椅上。
那張大椅楊軍做西涼城城主的時候常坐,此時負國傾城卻坐了上去,這一下變故讓負國傾城面色大變,屁股一跌坐到大椅上,她雙手就條件反射地抓上大椅兩邊的扶手,想要從大椅上跳開,身子剛動,屁股剛離開椅面,她就像被點住了穴道似的僵住了。
因為楊軍的禿鷹劍已經趁勢抵在了她胸前的胸部中間,她剛才這下意識的一動,已經讓劍刺破了她胸部間的衣服,衣服刺破的地方如梅花綻放似的有一點小小的血花慢慢放大開來。
負國傾城身子突然僵住,就是因為楊軍的劍不僅刺破了她胸前的衣服,還刺進了她胸前的肌膚裡,那刺痛讓她立即僵住,再不敢隨便動彈。
「楊、楊軍,你、你放過我吧?我、我今天來是奉命行事啊,不是我要打你的城池,是奉命行事啊……」
負國傾城戰戰兢兢地說著,小心翼翼地坐回椅面,再也不復以前的盛氣凌人。
楊軍微笑著看著負國傾城這麼戰戰兢兢地求饒,嘴角一彎,笑道:「抱歉了,我現在想殺人!」
說著,不等負國傾城再次求饒,楊軍手裡的禿鷹劍往前一送,噗一聲刺進了負國傾城的胸膛,創口處的衣服很快就被殷紅的鮮血給染紅了。
這一劍突然刺下,負國傾城嬌嫩的紅唇微微張開了,雙眼突然有些失神,渾身一鬆,像被人抽了脊椎骨一般癱在大椅裡。
不過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死,虛弱地癱在大椅裡的她還不忘爭取,她失神的雙眼看著持劍的楊軍,嘴巴微微翕合,氣息粗重、斷斷續續地求道:「楊、楊軍,你、你想殺……已經殺了……可、可不可以……不要吸、吸收我的……的本命精元、元?」
看著曾經那個盛氣凌人、驕傲如鳳的負國傾城今天一味地求饒,楊軍忽然感到一陣乏味,很無趣地笑了笑,楊軍拔出長劍就大步走出這個城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