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天八千多,比對面的喜來登便宜一點,喜來登的總統套間一晚上要兩萬多,實在是吃不消,不過你住的這房間也不是我掏錢,我跟我舅舅說有一個大財主過來了,保證的大客戶,億萬富翁,還不得好生伺候著?我舅舅一聽,就說到那是當然的了,這一次就指望你給咱做生意了。”
“好吧,老大,原來你是在打這個算盤啊?得了,我就打算在這裡享受兩天就打道回府了,那什麼賭石展我就不參加了,不然虧得一個血本無歸就連這房錢都賺不回來。”
搞賭石這一行,也是要講究一個人氣的,現在因為緬甸方面的進入,加上國內跑過去拿到代理權的也很多,競爭也是十分的激烈,想要將原始賣出一個好價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君,你還沒給咱介紹了,這位是咱的弟妹吧?”
林青翎眨巴了一下眼睛,黃普新是北方人,是一個自來熟,這個弟妹的說法讓林青翎很不適應,不過臉上還是堆起了笑容,站了起來。
看曾良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黃普新就明白自己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了,連忙說道:“真是好本事,小君,這麼快就給咱們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弟妹,比那個馬尾辮漂亮多了!”
“馬尾辮?馬尾辮是誰啊?”林青翎聽到之後,立刻從客廳的下方走上來問道。
於是曾良君就是瞪大的眼睛,望著黃普新,而黃普新也明白自己說漏嘴了,腦袋裡面轉的飛快,想著一個方法補救呢,可是黃普新一急哪裡還找得到理由,“馬尾辮,就是……就是,嗨,我開玩笑的!”
“不行,曾良君你得告訴我馬尾辮是誰?”
曾良君苦笑了一下,搖搖頭不肯說,那邊黃普新連忙說道:“今天你們就在這裡住著啊,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然後就飛也似的跑了。曾良君真叫一個鬱悶,老大就是典型的北方漢子,口直心快,這一句話飈出來恐怕就夠曾良君受的了。
結果就是曾良君遭受林青翎接近兩個小時的拷問,一直到吃晚飯!
晚上黃普新就打電話,告訴曾良君車已經到下面了,曾良君下去一看,黃普新開著一輛新款的奧德賽,典型的商務車。
“車是我舅的,他們現在已經在飯館等著呢,既然來了嶺南,就要吃嶺南的特色風味了。”
“嶺南菜有辣椒嗎?”旁邊的林青翎問道。
“辣椒?那個還真沒有,我來這裡吃了一個多星期了,愣是沒有看到一點辣椒星子,有一天我讓服務員給我單獨上點辣椒來吃,結果那服務員給我調了一個味碟,看上去火紅火紅的,應該夠啦了,一口吃下去,這不是甜品嗎?”黃普新開玩笑的說道。“不過我跟你們說,嶺南的菜色主要就是醬油,這邊的人不喜歡吃其他的調味料,講究一個鮮,許多菜式都是能少放調味料就儘量少放,但是醬油這個東西他們必不可少,相比北方菜,這邊的人可是已經將醬油玩到一個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到了飯館之後,眾人就鑽進冷氣包房之中,在包房裡頭已經有了七八個人,曾良君自然是一個都不認識,不過也不需要認識,黃普新就給曾良君介紹了一下,其他人都是隨便打了一個招呼,其中主要就是介紹黃普新他舅舅了。
黃普新的舅舅叫做夏階,據黃普新之前說,他舅舅是國內最早做賭石的那一群人了,年輕的時候就去過緬甸,經歷十分傳奇,據說當時還扛著槍打過游擊戰,後來和緬甸的一個軍閥關係不錯,一直合作到現在。
現在的生意也不好做了,隨著老坑種礦石几乎枯竭,原石的挖掘也採購也是越來越艱難,而緬甸方面現在也十分重視原石的買賣,那邊更是派人直接到大陸這邊找合作方,就在平州都有好幾家緬甸那邊過來的人合作開的賭石場。
不過人都是會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