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放過這滿城百姓,一句話,或者你降,或者~~城百姓死!”
豆大的冷汗從沮授的額頭淌落下來,微垂的眼簾也在急劇地顫抖,沮授正陷入劇烈的思想鬥爭中,馬屠夫的要挾雖然卑劣無恥,可他說到做到。沮授絕對相信,如果自己堅持不降,這屠夫定然會冷血地將滿城百姓屠戮殆盡。
你可以懷疑世上任何人,卻永遠不要懷疑屠夫胸中地那顆殺戮之心!
一邊是個人地名節,一邊卻是十萬無辜百姓的性命,孰輕?孰重?
“罷了~”好半晌,沮授才浩然嘆息一聲,高昂的頭顱頹然垂落下來,黯然道,“願降。”
賈詡奸笑道:“先生既然降了。何不上前見過主公?”
沮授猛地回頭,怒視賈詡。賈詡微笑以對。
沮授目光一閃再閃,終於向著馬躍納身拜倒。澀聲說道:“沮授~~見主公。”
“哈哈哈~~”馬躍長笑三聲,上前將沮授扶起,朗聲道,“則注(沮授表字)快快請起。”
“詡~~喜主公,賀喜主公。”
賈詡走上前來,向馬躍抱拳賀喜,眸子裡悠然掠過一絲不可遏止的喜色。賈詡很清楚,以沮授的性格,如果僅僅只是投降,只怕是面降而心不降!可如果逼他奉馬躍為主公,情形就將完全不同了。
這一聲“主公”就是沮授心理上地一道坎,只要邁過了這道坎。沮授將死心塌地追隨馬躍,從此再無異心。縱然將來沮授被人俘虜,只要對方不以同樣卑劣的手段來要挾他。哪怕對方是當今天子,他也不會再變節了。
對於沮授這樣的耿直之人而言,一次變節就已經斯文掃地,絕對再承受不起再一次地變節了。
典韋、方悅二將也上前祝賀道:“末將等恭喜主公。”
“報~”馬躍正得意時,忽見一騎快馬從城中疾馳而過,向著東門徑直衝來,馬背上的騎士一邊策馬疾奔,一邊疾聲高喊道,“將軍,美稷急報~~”
“美稷急報?”
馬躍眉頭一蹙,急率賈詡、典韋、方悅迎上前來,沮授猶豫了片刻,終是搖了搖頭、舉步跟了上去。那騎兵策馬奔到城樓下,疾聲高喊道:“將軍,大夫人誕下一位公子,郭圖先生特命小人快馬前來報喜!”
“啊?生了!”
馬躍大叫一聲,狀似痴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賈詡最先反應過來,向著馬躍納頭便拜,朗聲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諸將亦紛紛上前向馬躍道賀,沮授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向馬躍拜到,不過神色間比起剛才已經從容多了。
“哈哈哈~~”馬躍終於回過神來,大笑道,“傳令,本將軍要在上郡城中大擺筵席、犒賞三軍!”
“謝主公~”
“謝將軍~”
城樓上下地三軍將士轟然歡呼,聲勢震天。
……
晉陽,刺史府議事大廳。
丁原居中、韓馥、袁紹分居左右,三人並排而坐,呂布、成廉、宋憲、顏良、文丑、鞠義、張郃諸將分列兩席,還有辛評、審配、田豐等謀士齊聚一堂。
丁原部將宋憲話音方落,韓馥失聲道:“退兵了?馬屠夫竟然退兵了!”
丁原道:“不錯,馬屠夫此番興師動眾、大舉攻伐幷州不過只是虛張聲勢,其真正目的並不在幷州。”
“目地不在幷州?”韓馥失聲道,“那會是哪裡,難道是涼州?馬屠夫想玩聲東擊西,佯攻幷州,而實際上卻去攻打涼州?”
“攻打涼州?”席下忽然走出一人,丰神俊朗、儀容不俗,當眾反駁道,“只怕馬屠夫還沒有這實力。”
丁原的目光落在此人身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