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忍著渾身僵硬的感覺,說話不太利索,「也,沒有那麼久,我們每天都在片場見面。」
「那不叫見面,那叫路過。」寧遠徵嘆息,糾正用詞,「見面要像這樣,我們之間的距離不足二十五厘米,周圍十米沒有其他人,我們可以單獨說話不被人打擾,這才叫見面。」
寧遠徵又重新定義了一下見面兩個字。
溫彥不知道寧遠徵是怎麼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愣是無話可說反駁不了,紅著臉,嘴唇輕輕抖著,一副被欺負的小模樣。
太軟了。
乖巧的小朋友看起來真的是太軟了,嘴唇紅紅的,很潤,讓他很想一口咬上去。
alpha的劣根性無時無刻不找存在感。
面對著寧遠徵的問題,溫彥覺得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寧遠徵繼續問:「見了面,不想說什麼嗎?」
溫彥:「……說,說什麼?」
他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說不出來,大腦發木。
寧遠徵笑笑,算了下時間,覺得有點遺憾和嘆息。
這大概是他年前最後一次和小朋友「見面」了。
之後都要忙著拍戲,他還有幾場晚會要走,一直沒什麼時間,這一忙就得忙到除夕夜。
像這種得天獨厚的見面時間就沒有了,大概也就只能搞一下路過什麼的。
「那我說。」寧遠徵慢悠悠地說:「別忘了我們春節的約定,我帶你去滑雪。」
溫彥鬆了一口氣,這個話他會接,這題他會,「好,我不會忘。」
寧遠徵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溫彥緊張的想跑,又不敢真的跑,只好問:「我,可以走了嗎?」
寧遠徵不敢把人逼的太過分,畢竟小朋友還有心理問題,只能遺憾的說:「可以走了。」
溫彥如蒙大赦,手立刻放在門把手上想開啟門。
寧遠徵在他身後聲音低低的地說:「小朋友,我會想你的。」
溫彥渾身僵硬,隨後幾乎是落荒而逃。
寧遠徵站在門口看著溫彥纖細的背影,真的有點擔心小朋友摔倒了。
不過萬幸的是溫彥一直到跑回公共休息室都沒事情。
唉,十幾二十來天沒有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好像是熱情過頭的嚇著小朋友了
年前,真的如同寧遠徵說的那樣,忙得沒時間「見面」。
寧遠徵拍完自己年前的戲份之後就飛去了好幾個地方趕晚會,平時只有時間偶爾給溫彥發幾條微信,連影片聊天都沒有,畢竟兩個人目前……還是那種連層窗戶紙都沒有的關係。
寧遠徵一個人寂寞難耐的忍到了臘月二十八,終於等來了機會。
溫彥給他錄製的新年影片,可以發了。
溫彥錄的影片位置和角度都選的很好,後期調一下光,配點效果就行,早就做好了,寧遠徵一直心癢難耐的想發,但是沒到時候。
終於憋到了這一天,寧遠徵在臘月二十八的凌晨零點零分零秒,傳送早就編輯好的微博——
祝大家新年快樂,影片是劇組裡的小朋友溫彥幫忙錄製的
小朋友替他拍影片,他是一定要秀的,不僅要秀,還要秀的有技巧有內涵,著重突出影片是溫彥拍的,他感謝溫彥。
他相信一定會有細心的路人能發現這一點,如果沒人發現他就帶著小號自己評論。
老房子著火,總是想捂也捂不住,按捺不了自己一顆悸動的老心。
這個時候大批的熬夜黨修仙黨都沒睡,立刻就來了熱度。
有些神經不靈敏的粉絲沒有嗅出來影片的不一樣,開心的在下面刷——
【哥哥出鏡了,今天的哥哥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