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著嘴唇,刪刪寫寫了許久,最終給寧遠徵發:我沒事了,謝謝
寧:早點休息別想太多,我們明早繼續說
明早繼續說……
溫彥看到這幾個字,彷彿被燙了下,退出微信,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想了想,又學習上次的方法去搜搜看。
多借鑑點別人的經驗總是沒錯的。
某乎上有類似的問題——
求問,我是一個oga,我的alpha朋友為了幫我度過偽發情期,半強硬的標記了我,咬破腺體那種,我們以後該怎麼做朋友?
高贊回答:
【當然可以繼續做朋友,談戀愛的那種】
【如果關係好,確實有可能會幫忙標記一下讓oga度過偽發情期,但身為一個紳士的alpha,不會半強硬的標記自己的oga朋友,如果真的是半強硬的情況下,那代表他早就對你有想法了呢】
【瀉藥,我是oga,我不會選擇讓alpha朋友幫我,感覺怪怪的,好像幫了之後連朋友都做不了,見面就是尷尬。況且alpha在臨時標記存續的期間裡,會本能地對oga產生獨佔和保護的想法。想像一下吧,我的alpha朋友忽然阻止我跟其他朋友一起出去玩,讓我只跟他一起玩,畫面……e……太美不敢看】
【我彷彿看到了一個暗搓搓的想趁虛而入的心機alpha】
【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想日我的劇本,已經安排上了】
溫彥看完回答,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去搜了一些別的情況,答案都差不多。
難道他真的……跟寧遠徵做不了朋友了?
他們之間不是單純的友誼?
說好的a和o之間也可以擁有單純的朋友關係呢。
這個世界好像騙了他。
溫彥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體雖然不躁動了,但又有別的感覺。
屬於高契合度所帶來的感覺……
他紅著臉做了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連珊珊的電話吵醒了溫彥。
「溫彥你沒事吧?」連珊珊在電話裡問,「雖然韋行說你沒事了,但我總覺得不放心。」
溫彥很奇怪,「你是我的助理,為什麼我的情況要讓韋行告訴你?」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連珊珊說不出話來,好像這件事情確實很不對。
她身為助理,真的太失職了。
溫彥又問:「韋行是不是總跟你打聽我的情況?」
連珊珊認真的想了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我知道了。」溫彥喃喃低語,「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今早沒戲想多休息一會兒,你可以四處去轉轉。」
他掛上電話,開始認真地思索一個問題。
寧遠徵到底是不是真的拿他當朋友。
一般的朋友為了避免尷尬,不是會叫oga請義工的嗎?
除非oga主動提出來才會幫忙的吧。
這種半強硬的方法,深究起來就是有些冒犯oga。
畢竟標記代表著oga對alpha的臣服,打下一個烙印,雖然是臨時的,但兩個人也有了生理上的關係。
標記之下,oga會不自覺的依賴聽從臣服alpha,alpha會不自覺的保護獨佔支配oga。
這麼一想起來,標記過後,好像很難做朋友,總會有些微妙的感覺。
寧遠徵,是真的對他有別的心思嗎。
溫彥覺得自己說不好這個問題,又不能主動去問,想了半天也沒什麼好的辦法,乾脆拿起劇本繼續研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