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共講了三點意思。首先是歡迎各位領導和客商來到山省,並祝大家在這次經貿洽談會上滿載而歸。
而他講的第二點,就是對東埔市在這次經貿洽談會上的準備表示了讚賞,作為山省的省長,他雖然沒有說出什麼太過於誇獎的話,但是從他的話語之中,所有人都能夠聽的道他對於東埔市這次工作的滿意。
“一峰書記本來今天要過來,但是省裡面臨時有點事情。只能推遲到明天,在這次酒會之前,他讓我給與會的各位領導和客商表示他最熱烈的歡迎,希望各位能夠在東埔市度過愉快而充實的三天。”
“另外,一峰書記還要我給東埔市的同志說,他對於這次商貿洽談會的準備很是滿意。能夠在東埔市舉行這次洽談會,和東埔市全體同志的共同努力是分不開的。和東埔市市委市政府的齊心協力是分不開的!一峰書記希望東埔市的各位同志不要鬆懈,圓滿的完成這次洽談會的各項工作。”
雖然字字句句都是誇獎東埔市這個集體,但是東埔市的市委書記是誰,所有人都清楚,而一般集體取得的容易,更多的是算在領導的身上。
石堅昀到來的胡一峰的一番話,與其說是對東埔市的支援,還不如說是胡一峰在這件事情上表示的對阮震嶽本人的支援。
一陣的掌聲。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阮震嶽的身上。此時的阮震嶽雖然表面上很是平靜,但是在他的心中,卻不會如他表面一般的古井無波。
在酒會的一角,曹真兒穿著一身看似樸實無華,但是卻給人一種高貴感覺到旗袍,靜靜地坐在那裡。在她的旁邊,一個比她年齡大十來歲的女子,正恭敬的站在那裡。
“震嶽剛才講的怎麼樣?”曹真兒手中晃著一杯紅酒,笑吟吟的朝著女子說道。
“曹總。我覺得阮書記今天的表演是完美無暇的。而今天這個酒會的主角,也一定是屬於阮書記的。”女子朝著石堅昀已經推開的主席臺看了一眼。輕聲的說道。
對於女子的話,曹真兒感到十分的高興,她笑著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這次的酒會就是屬於震嶽的,不,應該說這次的經貿洽談會,就是屬於震嶽的。”說到這裡,她又有些傲然的一笑道:“有我在這裡,一切當然是屬於他的。”
曹真兒喝了一口酒,又沉聲的道:“那些專案都已經準備好了麼?”
雖然問的有些沒頭沒尾,但是這些天主要都專注在這件事情上的女子,自然明白她說得是什麼。知道曹真兒對於這件事情重視程度的她,趕忙沉聲的回到道:“曹總您請放心,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嗯,這就好,要想讓這次經貿洽談會完美無瑕,就不能出任何的叉子。”說到這裡,曹真兒好似陡然想到了什麼道:“呂徵平那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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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聽曹真兒說起呂徵平,神色頓時變得有點凝重了起來,不過瞬間之後,她還是沉聲的說道:“呂總那裡不怎麼好,我給他聯絡了好幾次,他都含糊其辭,據我們在玄綠集團的人說,呂總現在已經被呂董事長給解除了大部分的職務。”
曹真兒的眼睛,頓時變得有點迷離起來,她將那杯已經喝了一大半的紅酒在桌子上輕輕地一放。嘴中有些埋怨的道:“本來還指望著他來錦上添花呢,卻沒有想到竟然連自己都顧不了。”
“曹總,那我們還要和呂徵平聯絡麼?”女子聽到曹真兒對呂徵平的評價,輕聲的請示道。
“當然要聯絡,雖然他遭難了,但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加強對他的支援,所謂千金買馬骨,當那些還在觀望的人看到我們如此對一個失敗的同伴的支援,他們就會越加積極的加入我們。”曹真兒的目光,帶著一絲自信的說道。
女子點了點頭道:“曹總您說得對,我覺得咱們對於呂總的支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