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驗證周伯生的言語一般。
一時無人再辯解,蕭瑾瑜便退了朝。
這才回到養心殿內,便先開口詢問著沈安容的情況。
李德勝趕緊將手裡的茶盞放下,然後開口應道:
“回皇上,熙淑妃娘娘方才已經回到雍華宮內。奴才已將雍華宮內宮人悉數召回,如今應是再打掃著雍華宮。”
蕭瑾瑜點了點頭,突然又問道:
“三皇子呢?這些日子在雍華宮內可還好?身邊的嬤嬤照料的可還細心?”
“回皇上。奴才去打聽過,三皇子自打從長陵宮回了雍華宮內,每日便同往常一樣了,再也未曾哭鬧過,甚是乖巧。”
李德勝趕緊答道。
聽到這裡,蕭瑾瑜微微揚了揚嘴角。
這個兒子的性格不知隨了誰,不過一個兩歲的孩童罷了,竟這般倔強。
這種無聲的抗議倒是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
“去將朕的旨意曉喻六宮,另的,去向皇后知會一聲兒,近些日子,便讓歆充儀先遷至映蓉閣內,沒有旨意,便先莫要出來了。”
蕭瑾瑜又開口,吩咐了一句。
李德勝趕緊應了下來,便默默退了出去。
沈安容坐在那裡,一時竟有些不知該幹些什麼。
養成習慣真的是可怕,不過在玉玦殿內待了一個多月。她竟有些不適應雍華宮內的情景了。
在她呆愣之際,有人踏進了雍華宮內。
看清楚來人以後,沈安容趕忙站起了身。
“臣妾見過嫻貴妃姐姐。”
還未福下去的身被常佩玖伸手扶了起來。
“熙淑妃妹妹快些起身。無需這般多禮,如今你身子重了,與本宮便無需這般多禮了。”
沈安容便也不矯情的非要行這個禮,起了身,卻並沒有鬆開常佩玖的手。
本來有好多話想說,但是看著常佩玖。一時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嫻姐姐……”
常佩玖看著她的樣子,便猜到了她想要說什麼。
輕輕拍了拍沈安容的手,將人拉著坐了下來,而後才緩緩開口:
“本宮知曉,你想要說些什麼,本宮做這些也不是為了聽你這幾句感激的話。你的心意,本宮心裡都知曉。”
沈安容眼眶有些微微的發酸,看向了常佩玖。
“嫻姐姐可知。臣妾險些就那般準備在玉玦殿內孤獨終老,若不是姐姐這般幫襯著,妹妹可能此時……”
“罷了。左右都已經出來了,還去想那些作何,能出來便好。日後你便好好的在這雍華宮內養著身子,照料著三皇子便是。”
常佩玖開口打斷了沈安容的話。
既然已經出來,便要想著如何應付以後的事,而不是再去回憶曾經的苦難。
沈安容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她的話。
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嫻姐姐,妹妹此前一直在玉玦殿內待著,不知此次究竟是為何,才能這般順利的遷了出來。”
常佩玖想了想。左右早晚也是要知曉的。
於是,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悉數向沈安容講了一遍。
當然,一些該忽略的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薛靜翕接到皇后的懿旨時。有些不可思議。
看著站在那裡的張祿全,甚至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全公公,你這懿旨可是送錯了地方?”
張祿全滿臉的平靜。淡淡的開口應著:
“歆充儀主子說笑了,奴才辦事,怎會出了那般大的紕漏,皇后娘娘有言,長陵宮歆充儀,奴才自是不會聽錯的。”
看著歆充儀還愣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