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竟這般厲害。”
接著兩人便順著一路看下去,沈安容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些謎面。
什麼“孤帆一片日邊來”啊,“滿山陰蔥蔥,人在草木中”,這都是她信手拈來的。
於是這一路猜下去。蕭瑾瑜總共也沒勝她幾個。
看著蕭瑾瑜有些吃癟的面色,沈安容開口詢問道:
“公子可還要同我繼續猜下去?”
蕭瑾瑜看著沈安容,嘆了一口氣。才開口:
“罷了罷了,這番是容兒你勝了。”
但是心裡卻還是有些不服氣的,他一個堂堂帝王,竟輸給了一介女子?
“容兒有何請求,便說來吧,我全都允了你。”
蕭瑾瑜想著之前答應過的賭注,開口說道。
沈安容在腦海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能向他提個什麼請求出來。
於是,有些無奈的開口輕聲問道:
“公子,容兒現下還未想好,這請求可否等容兒想好了再向公子提?”
蕭瑾瑜笑了笑,而後點了點頭。
“那便允了你。何時記起,何時提來,我便都會滿足了你。”
沈安容心裡一陣欣喜,這可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對自己許下的諾啊。
不過,腦海裡突然想起一事來,明日蕭瑾瑜還有早朝,而自己還要去鳳棲宮向皇后娘娘請安。
瞧著時辰,是不是該提醒他回去了?
可是看著四周的街市,喧鬧的人群,還有身邊的蕭瑾瑜……木島反弟。
沈安容第一次有些自私的想著,就這般吧,蕭瑾瑜若是不記起,她便不提。
自己竟留戀起了與蕭瑾瑜兩人相處的日子。
這一整日裡,沒有玄毅國皇帝,也沒有後宮從二品的熙妃娘娘。
有的只是,蕭瑾瑜與沈安容。
蕭瑾瑜瞧著日頭已經落下。便知曉不能再耽擱太久了。
可是看著沈安容臉上發自內心的笑意,他怎麼也說不出那句“回去吧”。
突然有些想不顧一切的帶著她就這般放肆一番的想法。
而此時的鳳棲宮內,張祿全跪在地上,向著上首的皇后開口稟報道:
“回皇后娘娘,奴才瞧著,整整一日,德公公都守在養心殿的門外,不曾進去過,瞧著麗淑容娘娘傍晚時分也去了養心殿,但是也被德公公給拒了回來。”
一整日都守在門外?難不成聖上在養心殿內歇了一整日未曾處理朝務?
隨即,皇后便搖了搖頭,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皇后心裡更是疑惑了。
那今日皇上究竟是怎的了?
看了一眼跪在那裡的張祿全,皇后開口,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你便繼續去瞧著些,有何動靜即刻來向本宮稟報。”
“是,奴才遵命。”
張祿全又叩了一首才開口應道。
“皇后娘娘,奴婢今日裡去內務府領咱們鳳棲宮的例銀時,正巧碰到了熙妃娘娘身邊的吉祥和如意兩人。”
一旁的竹心突然開口,向著皇后說道。
皇后本就有些煩躁,聽著竹心說著這些無用的話,心裡更煩了些。
“竹心,何時開始,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你也要向本宮說來了?”
竹心一愣,趕忙開口回道:
“娘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私心想著,平日裡都是吉祥一人去內務府拿例銀的,如意留在宮裡伺候熙妃娘娘,今日怎會兩人一同去了,那熙妃娘娘身邊留著誰伺候著?”
“她一個從二品的妃位主子,宮裡難道就兩個宮女不成?”
皇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