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她找你做甚?”
“她攔下了奴婢,奴婢瞧著她滿臉的愁容,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了。求著奴婢給幫忙給太醫院的太醫說上一聲,派一個太醫去裕英宮內替蕙貴妃娘娘瞧一瞧。”
吉祥的話說完,沈安容萬般的意外。
然而吉祥卻並未有在意到這般多,繼續開口說著:
“奴婢總瞧著有些奇怪,似乎其中有甚不妥,奴婢便婉拒了她。奴婢私心想著,蕙貴妃娘娘與咱們雍華宮向來無甚來往,怎會突然求到了咱們雍華宮的頭上,奴婢不得不多思慮一番。”
吉祥說完,才抬頭看向了沈安容。
“娘娘,您瞧著此事……”
吉祥又問了一句。
沈安容一時沉?了下來,也不知這其中究竟是何故。
而李書玄候在一旁,思慮了一番,卻突然開了口:
“熙淑妃娘娘若是覺著疑惑,微臣倒是有一法子。”
沈安容一愣,看了一眼李書玄,示意他繼續說。
“不如微臣去一趟裕英宮內,替蕙貴妃娘娘瞧一瞧。若是真如同吉祥方才所言,微臣便是熙淑妃娘娘指派過去的,若是不是,那微臣自有旁的法子。”
沈安容一想,李書玄說的倒是有道理的。
“那便勞煩李太醫替本宮去瞧一瞧了。”
李書玄提著藥箱子離開雍華宮以後,吉祥才又開口問了一句:
“娘娘,奴婢……可否是做錯了?”
“無妨,你多個心眼自然是應當的。只是許久未曾聽聞過蕙貴妃娘娘的訊息,本宮倒是有些疏忽了。”
沈安容開口應了一句,而後又吩咐了一句:
“去把喜貴給本宮叫進來。”
吉祥應了一聲便趕緊出去了。
沈安容坐在那裡,心中卻是有些複雜。
“娘娘,您叫奴才有何吩咐?”
很快,喜貴便走了進來,跪在那裡,問著沈安容。
“你去打聽一下近日蕙貴妃娘娘如何了,裕英宮內都有何動靜,細細向本宮彙報過來。”
沈安容吩咐了一句,喜貴趕緊應了下來。
而此刻的裕英宮內,林燕婉躺在榻上,面色蒼白,止不住的咳嗽。
“娘娘,娘娘,您再忍忍,奴婢已經吩咐了人再去太醫院請太醫,想來太醫很快就會到了,娘娘您再忍一忍。”
玉兒一邊替林燕婉掖著被角,一邊開口說著,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著。
“玉兒,無需再去太醫院了,他們不會來的,莫要再白費力氣了。”
林燕婉開口,聲音輕的幾乎都快要聽不見了。
不過一句話的功夫,林燕婉說完,就又咳了起來。
玉兒一隻手替自家娘娘順著氣,另一隻手抬起來擦著臉上的眼淚。
“娘娘,您莫要這般想,方才奴婢去太醫院的時候,太醫院的太醫允了奴婢,等得了空便會來裕英宮內替娘娘診脈,娘娘您再多忍一忍。”
玉兒哽咽的說著,聲音斷斷續續的。
林燕婉似乎是沒有力氣再回應他,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彷彿還是在寬慰著她。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玉兒的眼淚流的更止不住了些。
“微臣拜見蕙貴妃娘娘,敢問蕙貴妃娘娘可在殿內?”
正在此時,門外傳出了一陣聲音,讓玉兒一愣。
趕緊站起身來擦乾了眼淚,玉兒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口問道:
“不知殿外是何人?”
“微臣太醫院李書玄前來求見蕙貴妃娘娘,不知娘娘現下可有空接見微臣?”
玉兒一聽是太醫院的太醫,還是李太醫,一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