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吩咐了張太醫與李太醫去準備了,想來過不了兩個時辰。蕙貴妃娘娘身上的症狀便可緩解。”
皇后娘娘眼神兒複雜的看了沈安容一眼,並未開口,只是靜靜的等著蕭瑾瑜的話。
“既是這般,愛妃可看出蕙貴妃身患之症究竟是為何?可是因著食了文貴儀所送之物所致?”
沈安容對宋金玉可沒有任何的同情與心軟。
於是,便實打實的開口說道:
“回皇上,依著嬪妾所觀察。蕙貴妃娘娘應是因著食了那金芒引發的不適。”
一直跪在那裡宋金玉,抬起頭有些惡狠狠的望著沈安容。
她便知曉,那個人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這般好的機會,她怎會錯過,一定是會咬定了是她所為。
“既是這般。文貴儀你可還有何狡辯的?”
皇后開口,語氣有些強硬的問道。
宋金玉使勁搖了搖頭,開口大聲應道:
“皇后娘娘。嬪妾冤枉啊,嬪妾怎敢如此加害蕙貴妃娘娘,定是有人誣陷嬪妾!一定是有人誣陷嬪妾!”
宋金玉一邊大聲說著,一邊眼神兒卻看向了沈安容。
沈安容面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向上首看去。
這時,張之其匆匆走了過來。跪在了殿中央,開口回道: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依著熙妃娘娘的法子。蕙貴妃娘娘的症狀已有所緩解,怕是今日就能好。”
蕭瑾瑜擺了擺手,兩人揮退了下去。
而後,看向沈安容,開口說道:
“愛妃的法子看來確實有效,辛苦愛妃了。”
沈安容慌忙福了福身,開口應道:
“皇上謬讚了,嬪妾不過恰巧知曉罷了。”
而後,看了一眼宋金玉。開口,似是無比的真誠的向上首說道:
“皇上、皇后娘娘,嬪妾私心覺著。文貴儀怕不是這般的人,文貴儀向來恭謹,想來也定是無意的,文貴儀必不是這般的人。”
宋金玉冷笑了一聲,這般虛假的求情,她也做得出來,還不夠噁心人的。
蕭瑾瑜聽了她的話,有些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
皇后聽聞了以後,看了一眼蕭瑾瑜。看見他面兒上的神色,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面兒上卻是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熙妃所言不錯,可是文貴儀不論是有心還是無意,終究是害了蕙貴妃這般。”
沈安容一聽,看來這定是要定了宋金玉的罪了。
又低了低首,重新開口說道:
“皇上、皇后娘娘,嬪妾覺著文貴儀向來是個心善之人,定不會做了如此算計之事。”
這時,一直候在一旁的嫻淑妃也走上前來,緩緩開了口:
“依臣妾之間,也覺著文貴儀不似這般心狠之人,之前也曾聽熙妃妹妹講過,文貴儀從前還時常繡了香包贈予臣妾等眾人。”
看著上首的人未曾說話,常佩玖繼續緩緩開口言道:
“還有許久前,熙妃妹妹去往歸元寺祈福之時,受驚回來,多虧了文貴儀所送的香包那些日才得以安眠。前些日子裡,熙妃妹妹冬獵一事,文貴儀也送了不少尚好的藥材。”
輕輕看了沈安容一眼,嫻淑妃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開了口。
“其中有一味馬棘草,就連臣妾也是甚少見過的。”
第226章 這場戲(二)
沈安容輕輕的點了點頭,似是無比贊同常佩玖的話一般。
跪在那裡的宋金玉一聽到嫻淑妃嘴裡的“馬棘草”,整個人都繃緊了,不可思議的望著常佩玖。
她怎會知曉馬棘草的事情?況且,她何曾送過馬棘草給沈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