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不僅要贏,而且還要打的精彩,打的他們不敢還手,打的他們心服口服。
打的,讓整個中州都心服口服。
在中州大隊退役下來的,也就是米山喊來的人,早就先犢子喊的人來到了大學城裡,只是他們不知道打誰。只是很木訥的在這裡等著米山來了在準備動手。
不是沒人想不到給米山打電話催他,可是米山的性格就是這樣,如果誰在他興致濃的時候打擾到他,這個人就絕對不可能會有好下場。他是一個典型的享受型的人,如果就這麼平平凡凡的活著,絕對能羨慕死任何人。
只是,他偏偏有事沒事喜歡找個事,打個架,裝個逼。
偏偏還是這麼享受型的人。
當這些人來了半個小時以後,在大學城車站來了一輛擠滿了人的公交車,乘車的人清一色的帶著安全帽,其中有那麼一兩個人穿著很是破爛的衣服,手裡面領著一個很大的布袋,布袋裡面裝著幾十根鋼管。
這年頭,無論做什麼車都有超載的說法,可是……公交車沒有,還有……地鐵。
是的,公交車剛停下來了以後,地鐵站湧出來同樣穿著的男人,他們雙手空空,卻身強體壯,皮黑黝黑,甚至有些地方被太陽曬出了紅斑。
不用一個電話,這幫人很有默契的在大學城回合,聚集在了犢子所在的樓下,這棟大樓有一個很不錯的名字,響龍大廈。
這個名字也十分貼切犢子現在的情形,響龍向龍,這一次弄好了,名聲也就響起來了。
犢子從樓上下來,黑子他們幾個人跟在犢子的身後,以梯字交接,就像是一把開啟的扇子一樣,犢子就扇子最頂尖的地方。
人群給犢子讓出一條道路,犢子悠然而過,走到了人群最前端的時候,突然轉身,所有人一愣的時候,犢子開口說道:“今天能到場的,是把我犢子當成朋友的人,我在這裡先謝過大家。”說完,對他們鞠了一躬。
“犢子兄弟,你客氣了。”
“就是,太可氣了,都是在一個工地的工友,有什麼謝不謝的,打完以後每人給我們買一瓶啤酒一包辣條就行了。”
“當然了,路費能報銷是最好了。”
這樣的話,顯然很不適合現在的場合,可是犢子知道他們內心想要表達的真正含義是什麼。沒怎麼上過學的他們,不懂得用什麼文縐縐話去表達情感,可是…能站在這裡,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切麼?
“好!”
犢子大聲說道:“無論打輸打贏,今天晚上工地燒烤,一起喝個痛快。”
“好,就這麼說定了。”
燒烤對他們來說是奢侈的,一頓燒烤下來怎麼說也得幾十塊錢,可是他們平時連這個錢都不捨得花,會寄回家裡去,給老婆買件新衣服,還孩子買本書。
似乎是怕犢子反悔似得,他們一個個附和,讓這件事情鐵板釘釘。
犢子驟然轉身,神色陰森道了極點,吼道:“兄弟們,走!”
說完以後,就向著大學城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才在樓上的時候,犢子已經看到了一大批人聚集在大學城了,而且那些人清一色的服裝,不用問,肯定就是米山喊來的幫手。
只是,犢子有些不理解,那些人早就來了,可為什麼不衝上響龍大廈,而是在那裡等著?雖然不理解,可犢子也沒去多想。
一幫人,大概有五百六之多,一人一根鋼管,極富有震撼性,嚇得路人臉色慘白的紛紛迴避。甚至是一些有心人,擔心這是一幫極不穩定的人,很有可能會造成社會治安的動盪,連忙掏出手機給中州總隊打了電話,說明了這裡的情況。
氣勢洶洶的一幫人,看到米山喊來的人,嗷嗷叫的衝了過去,一根根鋼管在地上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