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過來服侍安適洗臉更衣。
“出去出去!”安適摟著我煩躁地揮手,“這裡有柳兒就可以了。”
李忠自是聽命,帶著侍從退了下去,將門掩好。
安適還在裝醉,抱著我可勁地噌。
我實在忍不住了,“安適,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這個人的心思我完全不懂,酒量我卻再清楚不過。基本上來說,安適根本就是個酒漏子,這點酒還不夠他漱口的。
“唉……”安適嘆著氣從我身上站直,“想佔點便宜怎麼就這麼難?”
我怒了,“你不過是想試探段亦,幹嘛藉故佔我便宜?”
安適好委屈,“我快一個月沒見過女人了,就是頭母豬,我都能瞅出好來了。”
我聽罷怒火更甚,“怎麼?我是母豬嗎?”
安適被我逗笑了,點了點我的腦袋笑,“某個地方還是挺像的。”
“拐著彎罵我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