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陸通褶修煉五十多年,丹田被毀,戰魂被廢,疼得齜牙咧嘴,暈死過去。
趙遂見鄭晴如此果決,也是心驚肉跳。
鄭晴先向趙遂攔袖,然後方才說道:“父親見諒,此賊心術不正,一邊求饒,一邊暗中恢復魂力,我所以先廢其丹田戰魂,然後再慢慢炮製他。”
趙遂點點頭,戒指中取出回神香,命人點燃,少時那陸通褶轉醒,疼得在地上打滾,口中叫罵不絕。
鄭晴看著陸通褶道:“你是與黑槍宗哪些家族勾結的?老實說出來,放你離開!”
陸通褶一愣,不由自主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勾結……混賬!你詐我!”
鄭晴出言冷酷:“高家主死在營中,南城韓城主已經擊退了雙笙叛軍。現在就剩你們了,再不說實話,你就沒機會說了!”
“我!你今天竟然毀了我五十多年的修煉,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多說一個字兒!”
“帶下去,割了舌頭,斬去雙手,然後施加‘笑刑’,直到他肯說為止,說不出來就笑死為止!”瓊娥在鄭晴的生日宴上受了那樣侮辱,這讓鄭晴有些癲狂了,一改往日話多的作風,三兩句話交待完,甩手便走。
留下趙遂等人盡皆不寒而慄。
笑刑,聽起來很溫柔的樣子,可是經歷過的人都會害怕。將受刑者綁住,再把他的鞋子脫掉在腳底塗上蜂蜜、鹽,讓山羊不斷舔食他們腳底的蜂蜜和鹽,他們在此過程中幾乎動彈不得,會不斷笑到窒息,嚴刑逼供最合適不過。可是鄭晴卻讓先割了陸通褶的舌頭,再用笑刑,擺明了就是讓他笑死為止。
趙玫吩咐鳳翔營協助趙遂趙遼等人收拾殘局,然後匆匆跟在鄭晴身後:“沐晴,割了他舌頭還怎麼審問啊?”
“我本就沒打算從他那裡知道什麼。今天的事兒太亂了,如此周密的計劃,可以說是滴水不漏,像他這樣的階層,不可能觸及到更高階的資訊,只不過是命令的執行者而已。最後即使嚴刑拷問招出來的東西也都是些沒有太大價值的,我原只是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罷了,既然他不願意,那就去死好了。”
“那接下來,計將安出?”
“明天就是春節,貼出告示,百姓該怎麼過怎麼過,不必驚慌。只是我們也要做好城內外巡防工作,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得好好將這裡面的關係理一理。”
“瓊丫頭她……”
“唉……”鄭晴嘆了口氣,“受了刺激,哭哭啼啼的,不吃不喝,也不說話,跟魔怔了似的。”
“我帶人去把流雲坊的人都抓來?”
“不必了,今天事兒太多了,到現在流雲坊肯定已經被滅口了。”鄭晴搖搖頭,“你去找我舅,讓他從何家挑幾個人,偷偷將王龍拿下。此事要瞞著其他人,包括鳳翔軍、逐電長老甚至我爹都不能讓他知道。然後你帶著鄭暻和何星,帶著她倆來營中見我,此事也需保密,只有你們三人知道。”
趙玫領命而去,鄭晴獨自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