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來。
那女人就是所謂的烈的恰到好處的女人,只見這女人嘴裡罵罵咧咧地跟公子哥們打情罵俏,滿臉不願意,卻還是婷婷嫋嫋地從廂房裡走出來。
玉入禪自己把腰帶繫上,原本想叫眾人去玉家找麻煩,把事情鬧大,繼而逼著湯家退親,此時見這群公子哥們把他當成了同道之人,想拉著他尋歡作樂,不由地仰頭長嘆,忽地想,倘若金折桂沒出現,如今的他,就該是個跟著人花天酒地的人,於是雖不屑,卻說了一聲“好”。
眾人瞧著他臉上露出笑容後,整個人立時顯得文質彬彬、溫文爾雅,於是都忘了臉上的痛,紛紛請他去吃酒席。
玉入禪吃到酣處,見有人擠兌他跟那叫嫣然的女人吃皮包酒,待見那女人猩紅嘴唇湊過來,立時躲開,掐算著如今玉老將軍、玉將軍都回府了,於是藉著酒醉離開,路上拿著給阿烈買的胭脂在自己脖頸上臉上胡亂抹了抹,想叫家人以為他花天酒地去了,又記起金折桂今日隨手把胭脂抹在唇上的模樣,就也挑了胭脂,慢悠悠地抹在自己唇上,閉上眼睛,好似雙唇輕輕碰在另一雙唇上。冷風一吹,清醒過來,身子在馬上晃了晃,進了家門,就踉踉蹌蹌地向內走,想著指不定這時候眾人都在玉老將軍房裡吃飯呢,就向玉老將軍房裡去。
到了院子前,早已有人去通報了,進了屋子裡,就見玉老將軍、玉將軍、玉夫人、金折桂、玉破禪,甚至康氏都在。
“混賬東西,去哪裡吃的酒?就醉成這樣?”玉老將軍一聲呼喝,玉夫人哆嗦了一下,見玉入禪嘴上有胭脂,不禁嚇了一跳,隨後又有些釋然,心想既然有胭脂,那麼著,玉入禪的身子是好了吧?
玉入禪本就只有些微醺,路上吹了風,越發清醒了,此時有意裝醉拖長了腔調道:“跟付家兄弟吃的。”
“阿烈呢?你不是帶著阿烈出去的嗎?”金折桂想起玉入禪跟阿烈二人形影不離,不由地開口問了一句。
“跑了。”玉入禪淡淡地說道,身子晃了晃,待被人扶住後,乾脆地把頭往後一仰,裝作不省人事。
“這混賬東西敢去喝花酒!”玉老將軍作勢要打。
玉將軍趕緊攔著,“興許是驃騎營裡的兄弟邀請呢,一起吃吃酒聯絡感情,也不算十分過分。”
“不過分?這一身胭脂……這胭脂是抹上去的,不是沾上去的?”玉老將軍嚇了一跳,哆嗦著手指指向玉入禪的嘴唇。
論起塗胭脂,自然是玉夫人、康氏、金折桂更熟悉一些,三人湊近,果然瞧見玉入禪唇上塗著淡淡一層的胭脂。
玉夫人眼皮子一顫,眼淚就落下來了,“這、這是……”難聽的話說不出口,但心裡認定了玉入禪定是吃酒的時候,叫那一群人調戲了——至於為什麼被人調戲,那就是玉入禪長的白嫩好看,叫好男風的人看上了。
“我送老九回去。”玉破禪趕緊接過玉入禪。
“好好地……檢查檢查。”玉夫人叮囑玉破禪,又怕知道一些事,又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
“檢查什麼?”玉破禪不解道。
“他小孩子家會檢查個什麼,我去。”玉將軍臉色漲紅,想到玉夫人的言下之意,就恨鐵不成鋼起來。
“去我房裡檢查。”玉老將軍眨巴了下眼睛,要玉入禪果然是,那他這張老臉就沒處擺了,好男風就罷了,不過是個玩意,不耽誤娶妻生子就成,可玉入禪這麼被人家“好”,可就有失顏面了。
玉入禪裝醉,先不知道玉破禪、玉將軍要檢查什麼,被屋子裡的暖香薰著,又有些醉陶陶,稀裡糊塗地被人扶進屋子裡,趴在柔軟的床上,就閉上眼睛,舒坦地睡起來,忽地覺得腿上一涼,眼睛猛地睜大,先一腳踹過去,隨即翻身去扯自己的褲子。
“父親!”玉破禪趕緊攙扶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