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知道自己等人出毛病出在了那裡。“鄭嘯楠有間歇性精神病,而且他傷害致人死亡一事,市法院已經認定他不用擔負刑事責任。”何進鐘聲音低沉,像是陳述一個事實,但是他的眼睛,此時卻是充滿了壓迫。“何局長,是這樣的,今天我們接到了山垣市警方傳來的訊息,他們破獲了一起文憑造假案,並揪出了一大批靠著假文憑,假證件招搖撞騙的人。其中就有那位所謂的斯汀丹堡大學畢業的孫堯壽教授。經他交代,他也就是一個衛校畢業生,所謂的精神病權威、專家,都是這些年他吹噓出來的。”“在被抓之後,孫堯壽交代了自己收受鄭嘯楠家屬財務,為鄭嘯楠做假證明的事實。”劉剛說到這裡,目光朝著何進鍾看了一眼,接著道:“我們在接到這個訊息之後,為了防止犯罪分子逃走,決定對鄭嘯楠進行抓捕。”何進鍾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抬頭的劉剛,心中有一種想要將這個人捏死的衝動。但是他不能,不但是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只是一個馬前卒,更因為現在市委常委們都在他的面前,他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把他自己給陷進去。“做得好。”何進鍾憋了好大一會,才從嘴中憋出了這三個字。不過他冰冷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稱讚的意思。不過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注意他的臉色了。所有的人都在消化著這個剛剛從劉剛嘴中得到的訊息。雖然從劉剛的話語之中是山垣市警方碰巧破了這麼一個案子,但是所有人都清楚,這絕對不是碰巧的。孫堯壽在山省精神病界,也算是混了不少年,為什麼他已經功成名就的時候,才有人揭露他,為什麼在他給鄭嘯楠做了一個假證明之後,才會被查處。這種事情如果說後面沒有人推動,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而能夠推動這件事情的,只有眼前這個年輕的市委書記。從鄭嘯楠拿出證明之後,很多人都以為這位年輕的市委書記已經準備妥協,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從另外一個方面入手,狠狠地給了那些看熱鬧人的一個大大的耳光。王子君目視著依舊在掙扎的鄭嘯楠,心中暗叫了一個僥倖。他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的就將事情翻過來,主要就出在斯汀丹堡大學上。在前世之中,王子君之所以對這個斯汀丹堡大學有記憶,主要是一個有名的學者被人揭露獲得的獎項有假,其中就涉及到了這個根本就不存在的斯汀丹堡大學。“帶走。”劉剛在朝著點頭的米樺霖看了一眼之後,朝著身後的三個同伴一揮手道。被這麼多的大人物盯著,劉剛的那些同伴也感到很是不舒服,他們聽到之事,推著鄭嘯楠就朝著酒店之外走去。本來已經將四周圍住的眾人,紛紛開始讓路。但是更多的人,此時的神色卻是變得相當的詭異,更有不少人在鄭嘯楠被壓走的瞬間,悄悄的朝著門口溜了過去。對於他們來說,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如果讓王書記看到他們出現在在這裡,從心裡給他們記上一筆的話,那他們可是樂子大了。“王書記,您真的讓我很吃驚。”重新恢復了平靜的鄭嘯棟,目視著王子君,冷聲的說道。王子君輕輕地笑了笑,淡淡的道:“對於這種結果,我覺得很是正常,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在此處依舊適用。”鄭嘯棟此時可謂是怒火充斥了胸膛,本來這次宴會,是慶祝鄭嘯楠出來,是慶祝他們在和王子君的鬥爭之中獲得了勝利,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品嚐勝利的果實,鄭嘯楠的再次被抓,就好似一個大大的耳光,扇在了他們的臉上。不是他自己,而使他們!如此大的場面,幾乎邀請所有需要邀請的人,可是卻上演了這麼一幕。當著所有人的面,他的弟弟,就好似一個死狗一般的給人拖了出去。“王書記,山高水長,咱們總有後會的時候。”鄭嘯棟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山高水長嗎?這個以後再說。”王子君朝著宋益民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李貴年邁步走了過去。得到王子君指示的宋益民,也朝著自己身後的兩名男子點了點頭,那兩名男子跨步來到了鄭嘯棟的面前,其中一個亮出了工作證道:“鄭經理您好,我們是市檢察院的,您涉嫌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