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播,一說起打,嚴俊一下子記起了那些如鋼鐵般的“特種部隊”,趁著酒高,嚴俊不免好奇的拍著薛宏道:“我說薛二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弄個明白,你能方便告訴我嗎?”
“什麼事?”薛宏衝著酒氣含糊道。
“不行,你得先答應我告訴我,我才問!”嚴俊耍心眼兒道。
“哈哈,問吧,問吧弟之間有什麼不好講的,儘管問!”薛宏表現的豪爽道。
俊放下酒杯道:“我想知道你手下那些個“特種部隊”是怎麼煉出來的?”
薛宏笑容收了一半,隨即道:“你想知道這個?”
“我想,我很想知道!”嚴俊裝著酒醉肯定道。
好,你要是喝酒贏了我,我就告訴你!”薛宏說著立刻讓服務員直接端上了四罈子白酒。
嚴俊暗暗一笑,這幾日他早已摸清楚了薛宏此人的個性,不僅打架強悍,喝酒也是數一數二,自稱人體飲水機,常常拿酒來與你賭。嚴俊有自知之明,要從酒上面套他近乎,除了作弊沒有其他辦法,馬上趁接酒的時候將自己的酒罈對了大半的白開水,薛宏見酒就迷糊,對嚴俊的小動作絲毫沒有察覺。
薛宏確實是個大酒缸,三十斤裝的一罈子白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還大叫著跟嚴俊划拳,嚴俊雖然酒裡兌了水,但這幾斤下去,人臉一下子通紅通紅的。
“嚴兄弟,真沒想到你喝酒還……還這麼厲害,來我跟你繼續幹!”薛宏使勁的打個酒嗝,大肚子想水牛一樣鼓了起來,滿嘴的酒氣充斥著整個娛樂大廳。
嚴俊大嘆這傢伙絕對是個酒神,自己乾脆直接用水跟你幹,即便如此嚴俊也頂不住如此的傷胃,一時間來回廁所三次,顯然自己的腎功能沒有薛宏牛B,能在軍隊裡混的的確不一般。
“夠爽快,我喜歡!”薛宏有點暈了,兩隻手已經情不自禁的伸向了陪酒的兩個姑娘,惹的她們陣陣呻吟。
嚴俊喝一半,拉一半,第四次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薛宏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沙的靠椅上,兩個陪酒女開始周到的服侍,地上則吐了一大堆,酒氣沖天。
“怎麼樣?薛二當家,再來?”嚴俊見罷立刻乘勝追擊道。
“不行了,我甘拜下風,我薛宏平生沒服過人,特別是在喝酒上,就連我大哥我也沒看在眼裡,今天我是真服了你了,一個字整六十白酒喝下去還面不改色宏說完就一下吐了起來,嘴裡一下吐出了一斤。
嚴俊一下支開了兩個陪酒女,藉著薛宏酒高立刻回到正題上道:“薛二哥,既然如此,那你該向兄弟說說你手下那些無堅不摧的“特種部隊”是怎麼煉出來的了吧?”
薛宏傻傻地咧嘴一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願賭服輸,但這個是龍虎堂的機密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講!”
嚴俊一震,這傢伙果然沒有半點戒心。
“跟你說,其實這些所謂的“特種部隊”,都是死人!”薛宏故意壓低聲音,透著重重地酒氣,冷冷道。
“什麼?死人?”嚴俊一驚,立刻覺得脊樑骨冷冷地。
“嚇著了吧?”薛宏推著嚴俊不由哈哈大笑。
嚴俊一陣暈道:“死人怎麼可以動?還可以打人?那不就成了殭屍了啊?”
“不錯,差不多就是殭屍,只不過是可以控制的住的殭屍,其實就是在屍體里加一種藥,美國國防部特製的剛性激素……”薛宏說著說著嘴裡直打嗝。
“這世上竟有這樣可怕的激素,能讓死人變成一種強的殺人武器!”嚴俊轉念一想又道:“那如果將這些激素注入進活人體內那不是更厲害?”
想死就試試吧,雖然剛性激素能頃刻間將體內的能量提升好幾倍,但這世上沒有能扛的住剛性激素的強烈刺激,除了一個人!”薛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