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根本不能讓人好好休息。
不過現在他的脖子可以說飽經風霜。
與蘇明結婚那天,蘇明的母親對著脖子就是一通亂撓,那時候就留下不少疤痕,現在這槍子擦一下,更是得留疤痕。
並且這個痕跡還不能透過空間祛除。
以前可以祛除是因為部隊裡受的傷別人不知道,而現在這個,家喻戶曉,要是突然沒了傷疤,肯定會不停有人問。
所以,就這樣吧。
蕭雲心中默默想著,做出了決定。
…
另一邊的審訊室內,儼然是另一幅場景,三人行竊,一人被當場擊斃,其餘兩人一人完好,一人面部血肉模糊,鼻血橫流,鼻子深凹。
此時,他們二人正在面臨著一群人輪番的審問。
……
持槍傷人,竊取公家財產,這兩人跑不了,尤其是這裡還是首都。
不出意外的情況,短時間內打靶是妥妥的。
保城白寡婦的兩個兒子就是因為持槍,涉嫌搶劫,當天打靶,更不要說這裡的地理位置與性質了。
想著,蕭雲漸漸來了睡意。
…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七點,此時外面天色大亮。
蕭雲掃了一圈,旋即鑽進了空間。
不進還好,一進嚇一跳,因為昨天上班的緣故,他將煤球放進了空間。
而空間中,還存放著無數食材。
此時的煤球,肚子鼓的溜圓,彷彿一個充滿氣的大皮球一樣,無力的躺在地上。
看到蕭雲靠近,她快速咧嘴,努力的用尾巴抽打地面,迎接主人。
“我草,你也不怕撐死。”
蕭雲揉了揉太陽穴,忍不住出聲。
但此時,說什麼也沒用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空間此時沒有加快時空流速,不然一天不見,半大狗變老狗,這事還真不好解釋。
洗了一把臉後,蕭雲這才退出空間,至於煤球,蕭雲直接將他關進了木屋,以防止它再偷吃。
隨後,蕭雲打了一聲招呼後,去到軋鋼廠騎上車便直接回了大院。
因為脖子上纏了一圈繃帶,因此,不少路過的人紛紛圍觀。
剛回到四合院大院,便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蕭雲,你這脖子咋回事啊?怎麼還纏上繃帶了?”一位住戶問道。
“沒事,沒事,被颳了一下。”
蕭雲隨意的打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