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什麼地方,總之這地方無論怎麼古怪,不應該是一個鬼物的世界!
因為在我的認知裡,鬼物沒有陽身,根本不存在物質世界的一切限制,只能說這個地方,這裡的主人,給了這裡存在的鬼物好一場春秋大夢,這是何等的能力?
在錯覺過後,我滿身都是無力的感覺,因為我明知這裡是一場夢境般的存在,我也無力堪破這一場夢的本質,反倒要身陷其中。
這種無力感就像讓我直接對上建造秘密鬼市那種大能級存在的無力,偏偏鬼市的大能我不需要面對,而這裡的主人基本上可以確定是我的敵人了。
儘管那小孩兒認真提醒的樣子,讓我產生了如此複雜的情緒,但我還是準備照做,可是肖承乾永遠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傢伙,他嚷嚷了一句:“二樓是個什麼樣的傢伙,怕它來著?你認識了我們,就不用怕了。”
“天吶,你是不是世界上最無腦的大少?”承心哥走在肖承乾的身後有些無奈了,他下意識的捂住肖承乾的嘴,但我們是靈魂一般的存在,這可能嗎?事實上,他還真捂住了肖承乾的嘴,肖承乾狠狠的瞪了承心哥一眼,卻一時沒有辦法掙脫。
這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越是真實,說明這座城的主人也就越是厲害,從這種投射於靈魂深處的幻覺的影響力就可以看出來了,捂嘴,也是能實現的嗎?
就如事實上,承心哥根本捂不了肖承乾的嘴,但他的靈魂和肖承乾的靈魂都同時告訴他們捂住了,這個虛假的事實也就成立了。
想到這裡,我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進城時的麻木與好奇,到此時已經完全轉變成了壓力,而且這個壓力放眼整座城,竟然無時無刻不在。
我們這一出鬧劇,引起了這裡的主人,那個小孩兒的不滿,它低聲說到:“我想真正的解脫,但比起成為別人的墊腳石或者養料,我更加情願痛苦的呆在這裡,哪怕歲月無盡。你們如果願意當我的客人,請尊重我,如果不願意就離開吧?”
我瞪了肖承乾一眼,承心哥放開了肖承乾的嘴,肖承乾也安靜了,畢竟這裡的主人都說話了,他或許是最二的大少,但他不是最沒禮貌的大少。
客隨主便,我們終究還是選擇和那小孩兒一眼的方式上了樓,默然,輕手輕腳,而呼吸聲到了這種狀態本就不存在,剩下的也只是那老舊的木樓梯發出的聲音。
就這樣很是費力的到了三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木製走廊,並排著三間房間。
那個小孩兒鬆了一口氣,對我們說到:“終於到了,每次樓下那個‘人’。。。”說到這裡,它苦笑了一聲,跟著說到:“不應該叫‘人’了吧,沒想到做鬼幾百年,終究是忘不了做人十年的習慣。”
這句話有些蒼涼,是啊,做人多麼好的一次體驗,真正的苦都被花花世界掩蓋,很多人都感恩,輪迴不知道多少次,才有一次做人的機會,怎麼可能那麼快遺忘?
可惜的是,人恰恰是最痛苦的,是無數次輪迴中,最炙煉靈魂的一次!因為人的身體給予了靈魂思考的能力,而思考就衍生出了很多東西,**,情感,生老病死,動物並不需要承受這樣的痛苦,人卻要!不苦嗎?可是苦也念念不忘,這就是神仙笑世人的看不穿?亦或者,是上天給予的最痛苦的一次機會,這一次沒有堪破,那好,繼續輪迴吧,總有一次就走到了真正的彼岸。
我又一次因為一句話走神了,卻聽見承願低聲驚呼了一句:“你做鬼幾百年了?那你。。。”
那小孩兒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開啟了那間房門,對我們說到:“進來罷,進來再說。”
於是,我們也沒有在走廊上再囉嗦,而是跟隨這個小孩兒走進了它的房間。
房間不小,大概有50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