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不到,我不知道是不是被童子命所累,總是感覺我所深愛的人,想象到最後總會離開我,會留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空曠的地方,無助的喊著‘我不放’,這些讓我很防備。
終究還是應了師父那句話,對於感情,我拿不起,也放不下,對陌生人亦如是。
和門房大爺聊的高興的師父也沒注意到我的這些情緒,我想在這樣的深夜胡思亂想也不好,乾脆收回了思緒,一邊剝著花生米,一邊一點點的抿酒,聽門房大爺激動的說話。
“誰能夠說10塊不貴呢?可就這,還是友情價呢。。。其他辦事人員去買東西,包括當官的,我不瞞你們說,翻個三倍才是正常呢。”門房大爺說的激動,但也有些小驕傲,他能有個‘友情價’。
師父不動聲色的喝了一杯酒,然後扔了一顆花生米在嘴裡細細的嚼了,才說到:“這些人怎麼那麼排外呢?以前我記得可沒有這樣一個鎮子啊?這。。。。。”
啊?以前沒有這樣一個鎮子?我有些莫名其妙,那師父為什麼會指路我來這裡?可是,我只能裝作不動聲色,聽他們聊。
“咦?你咋知道呢?以前還真沒有這個鎮子,以前這嘎達連個村子都不是,就零零散散住著一些人家。這忽然有一年吧。。。”大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好像有些顧忌的樣子。
師父趕緊的為大爺倒了一杯酒,說到:“無妨,不瞞你說吧,我以前也和這裡頗有淵源,否則咋會這麼瞭解?”說著,師父壓低了聲調,小聲的說到:“山上的人我也認識好些呢?”
“啊,你認識山上的人?”大爺的眼光驚疑不定,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師父幾眼,又有些疑惑的說到:“莫非你也是個苗人?”
“得,哪兒可能,我就是正宗的漢人,只不過。。。有些機緣巧合,認識了山上的人。”師父說的很真誠,實際上他也沒說謊,這不過是一種說話的技巧,說了等於什麼都沒說。
可這個門房大爺激動了,一拍放酒的凳子,酒瓶子都差點兒倒了,還是我連忙扶住的,可他顧不上,小聲的說到:“嗨,那我可真羨慕。這山上的人可不簡單吶,怎麼不簡單我是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們會神奇的東西?就比如叫法術?”
平常人分不清楚道術和巫術,還有一些其它術法,統稱為法術也沒錯。
“哦?那我也相信啊,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人越老啊,就越相信這些,說的不好聽一些,這人一輩子吧,誰還沒遇見過幾件兒怪事兒啊!到老了,想起來了,也就所謂的‘迷信’了些吧。”師父四兩撥千斤的,把話撥了回去,畢竟和一個普通人深談這些,在真正的圈子裡都是忌諱的。
“也是。。。總之不說這個,就說回先前的事兒吧,以前這裡還真沒有鎮子。。。多久以前呢?我得想想,大概十年前?反正我在這裡工作了不少年頭。。。這個鎮子上的人排外也是也原因,哎。。。”說著話,大爺把面前的一杯酒一口氣給吞了,才把空酒杯重重的放在板凳兒上,說到:“這些人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確切的說他們是從山上下來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來到了山下。。。就一直呆在這裡不走了,修著房子,行成了一個鎮子。”
這。。。一夜之間從山上下來?我低頭皺了皺眉,抿了一口杯子中的酒,不禁有些擔心強子。但細想時間又不對,十年前出現的這個鎮子,那比我最後一次見強子要早上一些時候了,強子至少從來沒給我提過這些事兒,難道是秘密?
想著,我鬆開了眉頭,放下了酒杯。
師父也同樣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喝酒,而大爺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到:“你說忽然一夜之間下來這麼一些人吧,還自己動手,幾個月就把這裡弄成了一個鎮子的模樣,不管嗎?肯定得管啊!但在這窮山惡水的,也抽不出那麼多人手,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