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又點上一支菸,靜靜的等待著。
沁淮和酥肉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倆個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我說了。
前半部分是沁淮跟我說的,他告訴我在出村的時候,老村長不是把我纏上了嗎?大家都以為是老村長把我的魂魄帶走了,其實不是,我師父在檢視以後,告訴大家,是老村長的一縷殘魂進了我的身體,然後給我營造了一個夢境,能不能從夢裡醒來,就看我解不解的開老村長的怨氣了。
就像很多植物人,他們有時候並不是大腦一片空白的睡在床上,而是沉淪在了夢境的世界,最後慢慢死去。這是被一種厲鬼纏身的表現!很多厲鬼往往會讓人倒黴,當人的氣運低到極點的時候,就這樣趁虛而入,去報復。。。。
如果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是沒辦法挽救的,一切只能靠自己!除非那個人的身體強壯,能承受某種秘術,可稱為植物人的,往往身體都是遭受了大難,不可能強壯,就如我的情況。
我師父無奈,只能把我帶出了那片地方,連夜送到了成都的醫院,當然他也做了一些什麼,至於是什麼,沁淮不懂行,也說不清楚。
接下來,是酥肉告訴我的,他說不知道我師父是咋找到他的,反正那天晚上他正在睡覺,我師父就帶著人上門了,第一句話就告訴他:“三娃兒現在很危險,而我要事纏身,呆不了幾天,你幫我照顧他。”
酥肉當時嚇傻了,問我師父我會死嗎?
我師父只是告訴他:“不會死,我相信我徒弟的本心,他會醒來的。”
總之我師父在醫院呆了兩天,在第一天,他很驚喜,說是我掙脫了夢境,然後不眠不休的守著我,在第二天,他忽然說到我魂魄穩了,然後就要離開。
這時候,一直守著我的沁淮,凌如月也準備要離開了,而在離開之前。。。。。
酥肉不說了,我望著沁淮,沁淮也不說話了。
我盯著他們,再次倒了一杯酒,這次他們沒有阻止我,我一仰頭喝了下去,接著又倒了一杯,就這樣我一連喝了三杯,酒勁兒上湧,臉色潮紅,這才說到:“無論咋樣,你們瞞不住,說吧。”
酥肉拍了拍沁淮的肩膀,然後自己也喝了一杯子酒,才說到:“讓我來說吧,三娃兒,你師父說要離開你三年,去辦件事兒,這三年要你自己歷練,他說北京的宅子裡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還有一封信。就是這樣。。。。”
第98章 留信
酥肉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話,然後忐忑不安的望著我,連同沁淮也很忐忑的望著我。
我卻注意不到這些了,我被這訊息給弄傻了,愣著,半天回不過神來,師父要去做什麼?師父不要我了?難怪我覺得他這些年總有些怪怪的。。。。
我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直到手裡的煙燙到了手,我才回過神來,沁淮和酥肉不敢說話,無論是他們中間的哪個都知道我和師父之間的感情。
可以說,從6歲半開始,我幾乎就沒離開過師父,這次卻硬生生的要和我分開三年,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解師父為什麼會這樣,我有一種強烈的,被遺棄的感覺,我受不了這個!
‘啪’是酥肉把酒杯使勁放在桌子上的聲音,他忍不住了,大罵到:“三娃兒,不是我說你,你咋跟個姑娘兒似的?啊?”
我望著酥肉,眼中盡是怒火,我心情不好,不知道酥肉這時候來惹我是啥意思?
可是酥肉卻不管不顧的說到:“三娃兒,這世上誰能靠誰一輩子?我初中讀完,混完兩年技校不也離開父母了嗎?大男人家家的,總要一個人面對這個世界?你當姜爺是在奶娃兒呢?你現在都還不斷奶?你說你不像娘們像啥?”
沁淮點了支菸,也和我說到:“是啊,承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