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師叔配合著處理過以後,看上去就像一隻刺蝟扎著一根紅腰帶,看起來,要多怪異多有怪異。
更怪異的是,他已經停止了碳化,身體一大半正常,一大半已經呈碳化的黑色。
陳師叔嘆息了一聲,收起了最後一根金針,放在了他那個盒子裡,然後對承心哥說到:“承心,準備祭品,焚香該最高禮節,我們先拜樹。”
承心哥應了一聲,趕緊的從揹包裡掏出諸多的祭奠用品,還有香燭之類的東西,這一幕看得我莫名其妙,不由得問師父:“這棵樹來頭很大嗎?”
我只能想到這個解釋,師父面對我的問題,咬著煙桿,噴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這才說到:“這就是普通的槐樹,不普通的是,它被你陳師叔用醫字脈特殊的方法,轉了陰陽,就是一生的生氣活活的變成了死氣,然後又刻意被收集了很多死氣在其中。可以說,為了這次行動,這棵槐樹遭受了無妄之災。”
“然後,這樣就需要拜祭告慰它一番?”是這個理由嗎?可按最高禮節,是不是弄得太鄭重了一點?就如一個人只有半斤的飯量,你熱情的非要他吞下去一斤飯也不見得是好事。
“不完全因為如此,因為接下來,你陳師叔要用到靈醫術,施展偷天換日的大術法,這棵樹算是承擔了別人的因果,別人的無妄之災,這樣的拜祭完全是夠格的。”師叔如此解釋到。
就算用一棵樹來承擔災劫,那也是一大因果啊,我忽然瞭然了,師父卻說到:“如果不是因為大義,妄動此種靈醫術,其實是害人害己。自己會因為施術受到天譴,被施術之人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該承擔的災劫,還是會換個形式,或者原封不動的重來。如果不是因為大義啊,我一定不會讓你陳師叔施展如此術法的,他是我的二哥啊。。。”
師父的說話,讓我在心驚之餘,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醫術如此的逆天?
在那邊,陳師叔已經開始用一篇禱文朝天禱告起來,禱文有時是為了向天道說明一件事情的緣由,有時是為了上天能體恤人心,答應一個要求,陳師叔的禱文就是在向上天說明,這是為了大義,不得已而為之,這禱文有些晦澀難懂,我自問文言文水平不差,能讀能寫,可是陳師叔這篇禱文的細節內容,我愣是聽不懂,太過晦澀。
我只是聽見了崑崙什麼的,卻不知道是在說崑崙的什麼,我有一次把探尋的目光望向師父,可這一次,師父開始老神在在的抽著旱菸,一副他沒聽見的樣子。
我撇撇嘴,回過頭,其實我已經隱約感覺師父他們最大的秘密就是和崑崙有關係!我想起我和承心哥在李師叔樓下的談話,真當我們下一輩是傻子嗎?
只是崑崙到底在哪裡?我有些迷糊的想著,那邊陳師叔已經唸完了禱文,拜祭也完成,站了起來,他並沒有急著去處理老妖怪的屍體,反倒是說到:“剛才參與與蟲人戰鬥被咬的人站出來,我說過我給治。”
他的話剛一落音,幾位被蟲人撕咬過的人就站了出來,陳師叔拉過其中一人,望著天說到:“他們是英雄,這靈醫術用在他們身上,是合適的。”
看陳師叔一臉認真的表情,也不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我倚著樹幹,只是等待著,那個神奇的靈醫術,卻不知道承心哥什麼時候雙手插袋站在了我的身旁,帶著一種嚮往的表情對我說到:“最高階別的靈醫術啊,那是咱們道家的本事,卻有人以為是巫術,我很想學,可師父說我功力不夠駕馭,又說此術太過逆天,哎。。。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學到。”
那不是廢話嗎?我覺得我師父也有很多術法沒有傳與我,就比如那伏魔七斬,但總有一天會傳的吧。
在那邊,陳師叔已經拉過那個人的手,一手拉著那個人的手,一手放在那棵已經死去的槐樹上,開始唸唸有詞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