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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有的,師父沒有開口阻止,而是用一種欣慰的眼光看著我,我回應師父的是異常堅定的目光,長久以來,我總是站在師父的背後,看著師父用他的脊樑為我撐起一片天,用他的雙腳為我踏開一條路。
師父老了,我長大了,這一次,是我該挺身而出的時候了,這絕對不是衝動!
和師父對望了一眼之後,我大聲對吳立宇說到:“你是不敢嗎?”
吳立宇目光復雜的望了我一眼,頗有些拉不下面子的感覺,說到:“我不想佔你便宜。”
“既然你不想佔我便宜,就你一個人出手和我打好了,我們這邊其他人不出手,你們那邊的人也不必出手,你看這樣可好?”我大聲說到。
吳立宇眉毛一揚,說到:“怎麼聽著,倒像你在佔我便宜?”
“我佔你什麼便宜了?你說為老妖怪出手一次,對誰出手不是出手,再說你想要的東西不是拿到了嗎?而且,我這個人心境不夠堅定,旁邊有人打鬥,總會分了心神,影響到我,還談什麼公平一戰?”我故意這樣說到,就是在為提醒吳立宇隨便應付應付好了,道家之人最怕心境上的空缺,這場交易,吳立宇若是負了那老妖怪,心境上一定會受影響,但按我所說,倒也算完成了承諾。
吳立宇目光閃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到:“你這小子,倒也狡猾。只是鬥法,難免有所傷害,你可是你們那一脈山字脈唯一的傳人,你師父可答應?”
這吳立宇好狠的心思,他是要對我下重手,試探的招攬沒有任何可能,那就扼殺在成長的階段,反正我們這一脈和他們是敵非友,我們這一脈斷了最重要的山字脈的傳承豈不是更好?
可他虛偽,還要藉著鬥法的名義來個名正言順的殺我,免得落下一個欺負小輩的名聲,也順便用話來堵我師父。
我師父看了我一眼,問到:“怕不怕?”
我也看了師父一眼,說到:“能贏的事情,我怕什麼?”
“好!”師父讚賞的吼了一聲,然後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一件東西丟給了我,說到:“師父覺得你也能贏!”
我接過那件東西一看,這不是師父的拂塵嗎?那是師祖傳下來的寶物,很是不凡,拿著這件東西,我更有信心了。
吳立宇看見如此,只是說到:“既然立淳兄也答應,那我就和你徒弟鬥上一場。只是我要提醒你,中茅之術,雖然能請來老李師叔,可那本事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而且你徒弟也沒有足夠的功力支撐老李師叔的通天本事!希望你不要出手干擾才是。韋一,韋二,會替我護法的。”
不就是提醒我們,那兩個韋數字會出手嗎?
有便宜不佔是白痴,在吳立宇廢話的時候,我就把師父交給我的拂塵往腰間隨便一插,腳踏步罡,中茅之術就開始施展了,這一招說起來我還是跟林辰學的。
估計吳立宇原本還有一肚子廢話,可見我已經開始施法,終於安靜了下來。
在這封閉的空間裡踏步罡,和在外面的空地踏步罡根本就是兩個概念,因為對星辰之力的感應和接引都會弱了許多,在這一過程中我必須全神貫注。
所以,我閉起了雙眼,心神歸一,再也不能受外界一絲一毫的干擾。當然,我也就不知道吳立宇要做些什麼了!
步罡,行咒,手訣,感應,這一系列的過程,我做的非外順利,或者就如陳師叔所說,我和師祖用著幾乎相同的命格,我對他的力量特別容易感應和融合。
可也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吼聲在我的腦中炸開:“你必敗!”
是吳立宇的聲音,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在下一刻,原本已經感應到了的力量忽然就消失了,因為我被這吼聲一吼,立刻就分了神。
原本道家之人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