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警局,能夠妨礙到陳楓然嗎?以陳楓然的身份,豈會在乎一個警局?”
“大哥,那我們該什麼辦?”陳香香不知所措的問道。
“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天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然後明天去上課,明白嗎?”陳青帝將小黑抱了起來,交到了陳香香的手裡。
“哦。”陳香香應了一聲,抱著小黑離開了陳青帝的房間,回去睡覺了。
……
深夜,在一處門檻高的嚇人的高階私人會所的包間之中。呂厚積和呂薄發這兩個難兄難弟,心中戰戰兢兢,很是拘謹的看著對面的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
此時,他們兩兄弟的額頭上,已經全都是急汗,卻不敢動手擦拭。
“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中島少爺一個交代,為什麼他的大舅子會死在賽車之中。”對面的三十出頭的青年,用著生硬的普通話說道。
“井上殘俱先生,岡木刀劈的死,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是陳青帝做的。”老二,呂薄發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陳家的陳青帝,本來已經贏了,但他還是故意將郵箱撞壞,使得岡木刀劈在漂移轉彎的時候,跑車失去控制,所以才會摔下山去,這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岡木刀劈的死,是陳青帝故意為之,一切都是陳青帝所為。”老大,呂厚積眉頭一挑,站了起來,說道:“如果你們想要報復,儘管的去找陳青帝。你們若是不分是非,將一切推到我們的頭上。哼,你回去告訴你們家的少爺,中島北竿,我們呂家定然會奉陪到底。”
“哈哈,厚積君不要生氣,我當然知道岡本的死,跟你們呂家沒有任何的關係。”看到呂家兩兄弟如此強橫,井上殘俱的臉上掛滿了笑容,說道:“陳青帝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不過,畢竟我們對這裡不熟悉,還希望厚積君和薄發君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
“有些事情我們不方便出面,不過,有關陳青帝的一些訊息,我們還是很樂意告訴你們的。”呂厚積淡淡的說道。
“厚積君,薄發君,那一切都有勞了。”井上殘俱端起了一杯酒,說道:“我們乾杯。”
“好,乾杯。”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齊齊舉起杯子,與之井上殘俱對飲起來。
同時,他們兄弟二人對呂不凡,呂大少更加的佩服和害怕。
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害怕的要死,卻依然敢如此的強橫,說出這樣的狠話,全都是依照呂不凡的交代做的。
仔細看的話,呂厚積和呂薄發的耳朵之中,都有一個黑色的東西。
“井上先生,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對陳青帝動手?”酒過三巡,話也多了起來,呂厚積忍不住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需要中島少爺做決定。只要時機成熟,中島少爺隨時都會動手。現在……現在中島少爺已經派人潛入了這裡……中島少爺他……他也會親自前來……”看來井上殘俱酒量不咋地,已經有些醉了,“不說這個,我們……我們繼續喝。”
“看來這井上殘俱還有所隱瞞,中島北竿昨晚已經到了。”在這間包間的隔壁,呂不凡赫然坐在其中,看著螢幕上的畫面,微微一笑,自語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他們殺了陳青帝之後,我隨時可以將他們抹去。”
呂不凡從來都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他讓呂厚積和呂薄發出面與之中島北竿合作,只是利用中島北竿罷了。
一旦中島北竿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唯一的結果,只有死。
與此同時,陳青帝悄然的避過所有暗裝,悄悄的離開了別墅,將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向警局飛奔而去。
以陳青帝全力爆發的速度,只是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便來到了暫時關押劉娜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