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拉開了,踱出三個人。
“請蕭老廳內一敘,請。”為首的人站在階上肅客。
“免了,楊百戶呢?”蕭老不領情。
“好吧!楊大人即將出來。”
片刻,再出來了五個人。
“呵呵!蕭老盛氣而來,想必其中有誤會。”為首的楊百戶
降階相迎,笑吟吟打招呼:“楊某候教,有事好好商量,有事好好商量。”
“誤會,九華山莊的混蛋,不是你們的人?”蕭老並不發怒。
但質問的口氣卻充滿了火藥味。
“蕭老,你是知道的。”楊百戶低聲下氣:“我們的人,除了在額的人之外,都是禮聘的,受命辦事但不受節制。辦理交辦的事以外,擁有行動的自由,一切行為自行負責,九華山莊的梁少莊主也不例外。”
“老夫不接受你的解釋……”
“蕭老,由於他們一切行為自行負責,所以無法干預介入你們的私人仇恨衝突。”
“那麼,你們不反對私人仇恨私人了斷了?”
“那是當然。”楊百戶口氣一變,不再低聲下氣:“但請記住,任何私行了斷,皆不能影響本所的權益和威信。蕭老,聽得進逆耳忠言嗎?”
“老夫在聽。”
“算了吧!何必呢?你只死了一個人,梁少莊主卻死了四個。
仇恨牽纏,綿綿不絕,不管結果如何,都無法避免其他的人介入干預,勢必影響本所的權益和威信。你要我怎辦?叫粱少莊主道歉,賠償,夠了嗎?”
已經說得一明二白,明白地表示逼蕭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壓力漸增,這不是逆耳忠言,是不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