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皇和王妃同時怔了一下,飛快的看向永和。
斗大的汗珠從永和額頭滲出,一時間忘了腰上的痛,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了榻前,“皇上,我根本什麼也沒說。皇妹胡說八道,是嫉妒皇上寵愛永和,藉機挑撥外甥和皇上的關係。”
無憂‘咦’了一聲,“果然是知情的,那麼這件事,己無需我再說什麼。”說完上前,將信函交給女皇。
女皇看過,氣得手微微發抖,強壓怒氣,“把十一郎帶來。”
外面傳來急步跑開的腳步聲,而殿內則鴉雀無聲。
無憂又退回惜了了身邊,仍握了惜了了的手,“皇上,這裡沒有了了的事了,可否讓他退下?”
女皇看著無憂和惜了了手拉著手,一派小女兒態。
相信王妃所言,女兒長大了,識得了風 月,惜了了這等絕色,整天與她一個院子待著,她哪能不愛。
並非永和所言,興寧是嫉妒永和受寵。
這般死揪著不放,該是惱永和大老遠地跑來,騎在她頭上拉 屎。
這事換成誰,也吞不下這口氣,何況是平時驕縱慣了的興寧。
而惜了了雖然是無憂的夫郎之一,但對西越皇家而言,終是外人。
加上他手上又有祥雲公主的玉佩,可見與祥雲公主關係非同一般。
雖然蘇家被稱為沒有不能知道的情報,但女皇也不願意他親眼目睹皇家的醜事,無力的揚了揚手。
無憂當著眾人的面,捏了捏惜了了的臉蛋,神態親暱。
惜了了頓時窘得僵住,將她的手拂開。
無憂渾不在意,笑嘻嘻地放他離開。
王妃心裡籠著的那片烏雲漸漸散開,方才擔心她難以屈駕,現在這樣看來,仍是拿捏著院子裡的這幾位,她就翻不出手掌心。
不凡將王妃神情看在眼中。
憂憂自小敏感,又識得察顏觀色。
王妃雖然退避三尺,不露聲色,無憂仍察覺到王妃的心思。
故意沒分寸的當眾親近了了,讓人覺得她沒有上進之心,貪戀男 色。
以此來將自己的鋒芒掩去。
這樣識得自保的她,讓他心裡略安。
同時卻又升起一抹擔憂。
她越敏感,他在她面前隱瞞身份,也就越難。
十一郎還沒從女皇被劫持的事件裡緩過神,小臉蒼白,哆哆嗦嗦地給女皇磕了頭。
被女皇一問,便想也不想的,有啥說啥。
說前幾日,他隨奶孃玩耍回來,在大門口遇上被郡主拒之門外的永和。
永和將他拉住,問府中正在收拾哪座院子。
他起初不肯說,永和說是女皇怕安置的不合心意,叫她前來問問,如果不妥,好早些和王妃商量更換院落。
十一郎這才告訴了她,並照著她的意思,領她到為女皇備下的寢院看過。
永和站在視窗氣了良久,問他後面通向哪裡。
得知後面是死路,並沒有什麼人守著,才離開。
事情說到這裡,再明白不過。
女皇腿上的箭傷痛得鑽心,丟掉寧夫人更是心頭之痛,氣得半眯了眼,冷聲道:“你把訊息透給了誰?”
永和被被女皇一喝,哆著唇道:“峻……峻衍……”
她知道女皇受到騷擾,並受了傷。
但鬼面劫持女皇一事,有損龍顏,已被封鎖,永和並不知鬼面之事,哭道:“永和雖然不是皇上的女兒,但長在皇上身邊,視皇上為自己母親。每次皇上不開心時,就想方設法逗皇上開心。可是……不管永和怎麼做,皇上都更偏愛難得前往西越侍奉皇上的常樂。永和不服,一時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