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芳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彷彿要縮排地裡一般,嘴裡還輕聲呢喃著:“你讓我好好想想,你這樣說實在是太突然了,以你的條件,自然會有更好的姑娘與你相配。”
聽到這話,覃祥兵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咬了咬牙,反駁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嗎?還是說你心裡已經有別人了?”
苗芳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哀傷和委屈,她顫抖著聲音說:“我心裡沒有別人,我只是曾經受過一次傷,那種痛苦我至今都無法忘懷。我真的害怕再經歷一次那樣的傷害,所以,請你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考慮清楚好嗎?”
苗芳這是明確地拒絕了覃祥兵,覃祥兵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把手中拿著的藥遞給苗芳,並輕聲說道:“這是你的藥 ,你吃吧。”說完之後,他轉身便想要離開這個讓人尷尬的地方。
然而此時,苗芳卻把頭埋得更低了,似乎有些不敢面對覃祥兵。覃祥兵看到苗芳這樣子,心中不禁一軟,於是又走回到苗芳身邊,細心地將藥丸分開,並端起一杯水,服侍著苗芳把藥吃下。
待苗芳吃完藥後,覃祥兵才緩緩開口道:“明天你還是要去傳媒公司上班,你負責主持廠區的播音工作。”
聽到這話,苗芳猛地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她皺著眉頭對覃祥兵說:“張然,我真的很討厭他!以前我就在那裡上班,但因為張然實在太壞了,所以我才選擇離開。現在傳媒那邊缺人手,海珍才頂上去的。如果再回去那裡工作,我實在不想再見到張然。”
覃祥兵聽了苗芳的話,沉默片刻後安慰她說:“海珍可不像你這麼軟弱,張然那傢伙也就是欺軟怕硬罷了。再說了,張然又不是什麼老虎猛獸,你有什麼好怕他的呢?”覃祥兵試圖鼓勵苗芳勇敢一些。”
“你在那邊工作,但關係還保留在我這裡。畢竟,張然多少會給我點面子。而且,咱們部門之前也是由你負責主持工作的嘛!所以,如果有需要調動人手的情況,在下邊調人,再經過我這一層級去安排,手續那樣實在太繁瑣了,領導考慮再三,你很合適這項工作。”覃祥兵又語重心長地說道。
待覃祥兵交代完工作後,他便轉身離去。
次日清晨,苗芳先前往後勤部完成報到手續,隨即便匆匆趕到傳媒辦公室。當她走進寬敞明亮的傳媒辦公室時,人員變化很大,發現只有張然一個人坐在那裡。
苗芳徑直走到張然面前,開口詢問道:“子君去哪兒了?”張然抬起頭,回答道:“哦,她正在休假,暫時不用上班。”
“楊濤,海珍呢?”苗芳開口問道。這句話飄進張然耳裡的時候,他心裡不禁湧起一絲怒意——因為楊濤和海珍可是領導跟前的紅人啊!此刻正值假期後延階段,他倆自然就在享受悠閒的休假時光啦。
其實就算張然不回答,苗芳心裡也清楚得很:楊濤和海珍的假期還沒結束呢,所以才會申請延期回來上班;而他們倆,則可以繼續安心放假休息。就在這時,苗芳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周強身上,她心想:有周強在這裡,傳媒部可要熱鬧不少呢!
於是,她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周強去哪兒了?怎麼沒看到他人影呢?”張然聽後,隨口答道:“之前周強主持節目的時候出了點岔子,被下放到金一部去了。”
張然說完這句話後,便把那一疊厚厚的稿件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推到了對方的面前,接著說道:“今天就按照這份稿子裡的文字進行播音吧。”話音剛落,他就轉過身去,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再說那個叫楊濤的人,現在正好處於休假期間。他整天都沒有一個正常的飲食習慣,早上經常不吃早飯,中午也是隨便吃一點就算了,晚上更是敷衍了事。
海珍心裡很清楚,如果一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