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沒有預料的一滴滴順著眼眶落下。
君墨皇一看到夜染流淚,什麼臭臉,什麼不滿,什麼不高興,全都閃一邊去了,帶著薄繭的手指擦去夜染臉頰的淚水,吻了吻她的眼睛,聲音略有沙啞,又霸道異常,“哭什麼,不準哭。”
夜染拽著君墨皇的衣袖,擦了擦眼淚,復又笑了起來,撲進墨皇的懷裡,摟著他的腰,“墨皇,我想你了……”
是真的想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他們都在忙碌著,每次有了空閒時間的時候,整個人的腦海裡都滿滿的是君墨皇的身影,夜染知道,她愛慘了這個男人。
君墨皇低下頭,看著夜染在他懷裡的皺著小鼻子的模樣,縱然心裡再多的火氣,這一刻也都消失不見了,緊緊的擁著懷裡的人兒,君墨皇沒有說話,而是給了夜染一個炙熱的吻,直吻到夜染癱軟在他的懷裡。
“染兒,害怕了?”君墨皇坐在椅子上,抱著懷裡的夜染,撫著她的頭髮,低聲問道。
夜染聞言,表情僵了僵,不會欺騙君墨皇的夜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於她和墨皇的婚禮,她的期待不比任何人少之一分,但是,真正到了這重要的關頭,夜染卻有些害怕了。
為什麼害怕,害怕著什麼,她都不知道,沒有理由的,她就做起了縮頭烏龜。
君墨皇在三天前事情解決完之後,便來了通訊,讓她回來準備一些大婚的事情,然而夜染卻在心裡打著自己要安慰末蕭少年的理由,而在夜家龜縮了三天。
或許,這就是前世聽說過的,婚前恐懼症?
夜染被自己的想法,華麗麗的囧到了。
君墨皇看著這個在自己懷裡走神的丫頭,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啃了一口夜染的臉蛋,“距離大婚只剩下五天的時間,你還想逃到哪裡去?恩?”
夜染聽著墨皇危險的口氣,咬了咬嘴角,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走吧!”
君墨皇看著這般的夜染,卻是哈哈笑了起來,這個丫頭,當他們的婚禮是上戰場呢?
“染兒,任何東西,我都想給你你最愛的,但是有的卻是不得不做。但,我一定會做到最好。”君墨皇咬著夜染的耳垂,緩緩說出了這一句話。
夜染懂,夜染明白,這個男人對她的付出和愛意,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墨皇,我們走吧。”夜染笑了起來,拉著墨皇的手剛走下涼亭,就看到面色不太善的尋寶門鐵三角。
宣一鳴哼哼一聲,鑑於君墨皇的實力和身份,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抱著自己的酒葫蘆悶聲不說話。
吳辰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是在看到眼前這個即將搶走他們少主的男人,雖然沒話,神情可不太好。
寧采薇卻是什麼都不顧,當下就要抓起夜染的另外一隻手,俏麗的臉上滿是哀怨,“少主就要拋下我們不要我們了麼?”
夜染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寧采薇,認真的搖了搖頭,“沒有。”
寧采薇哼了一聲,才復而看向君墨皇,儘管一觸到君墨皇幽暗的黑眸時,冷汗就淋漓了後背,卻是硬著頭皮梗著脖子對君墨皇哼道,“瑾王爺,少主是我們整個尋寶門的少主。”
君墨皇挑了挑眉,薄唇輕輕一揚,伸手攬住夜染的腰,“她是我即將過門的娘子。”
寧采薇是個小女人,當她看到君墨皇眼底對於夜染那毫不掩飾的愛意時,頓時就覺得世界在那一團粉色泡泡中和平了,美好了。
“少主就交給瑾王爺了!”寧采薇使勁的對君墨皇和夜染說道,完事後還握著拳頭點了點頭。
宣一鳴和吳辰抽搐著嘴角看著寧采薇,剛剛是誰義正言辭的說他們一定不能鬆口,將少主讓走的?
宣一鳴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