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至於這樣的表情吧?
不過,雖然沒說話,小菲對這位婦人倒是不牴觸的。陳羽生見沒人請婦人落座,就示意她坐下。
“玉兒,我又來接你了,這回你可考慮清楚?”陳羽生見坐下人家也不先開口,沒辦法只好自己先開口問了。
“我說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怎麼這麼墨跡呢?老實的做你的守備女婿多好,你說你怎麼跟蟑螂一樣呢?”小菲對著姓陳的沒辦法好好說話。
“看見沒,她現在就變成這樣子了,哎。”陳羽生很是痛苦的轉頭對身邊的婦人說著。
可是,那婦人依舊淚眼婆娑的看著小菲,彷彿大廳裡就她一個人。
“這位是誰?難不成把你母親都叫來了?本小姐決定的事,誰來都沒的改變,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小菲沒法再迎視那婦人的注視,轉開臉對著陳羽生開火了。哼,來苦肉計?那也是沒用滴,本小姐軟硬不吃。
“玉兒,不得無禮,你可知道她是哪個?”陳羽生一聽,忍不住站起身,看看大廳裡的人後,大聲的兇著小菲。
“不好意思,本小姐?不知道。”再兇也沒用,小菲無所謂的攤攤手說。
“她就是你的親孃。”陳羽生本想叫王氏把大廳裡的下人不相干人趕出去,然後再說的。可是看看,大廳內也沒旁人,就是一個王氏的貼身婆子,每次來都看見了,不叫她迴避也沒啥關係。
而且,陳羽生忽然改變了主意,事情已經鬧到這份上了,自己還顧忌什麼呢?正好多叫幾個人曉得,那才好啊。
“我娘?你開什麼玩笑啊?合著知道我傷過腦袋,忘記了很多事,就想用這麼一招?姓陳的,你可真的是無聊啊。我說你中了榜眼後,咋就這麼想不開呢?趕緊的叫你岳父幫著弄個大官噹噹啊。
什麼樣的女子不巴巴的想嫁你啊,幹嘛就揪著我不放呢?幹嘛非得要把我弄到手啊?你就不怕我嫁給你後,整天琢磨著怎麼給你下慢性毒藥啊?”小菲被他逗笑了問。
一旁的王氏先是無奈的搖頭苦笑,可是,眼睛掃過那個婦人的臉龐,再看向小菲時,心裡咯噔一下子。別說,倆人眉目之間,還真的有些相似,難道真的是她親孃?王氏一走神兒,手就被繡花針紮了,嘶的一聲。
“娘啊,怎麼這麼不小心,還說我笨呢,我看看,扎哪了。”小菲趕緊起身,抓起王氏的手,心疼的檢查著,嘮叨著,用嘴吸了那手指上的血,又緊張的在一旁多分竹匾裡找了乾淨的棉布,小心的幫王氏把手指包了。
王氏也不動,任由小菲擺弄,心中剛剛冒出來的緊張和失落,立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那位婦人,聽著小菲喊王氏娘,緊張的樣子,難受的用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襟,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剛剛說到哪裡了?哦,說她是我親孃是吧?你從哪裡找來的啊?有什麼證據啊?亂認親戚的話,也算詐騙,不管你現在是榜眼,還是什麼守備的女婿,衙門都不會不管的。”小菲處理好王氏的手指,想起來問。
“你若不信,可以叫人去百柳鎮你母親家找人來確認啊。”陳羽生提議。
“得了吧,什麼百柳鎮,什麼孃家,我現在就是這一個家,這位就是我娘。百柳鎮那位阮培山跟你算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的。搞不好,你們倆一個是得不到我心裡不平衡,臉上沒面子。
另一個是一心想著用我去改變他的什麼狗屁運程。你和那個阮培山,有哪個是真心為我好?”小菲不客氣的質問著。
陳羽生被罵的還不上口,轉頭想提醒身邊的婦人趕緊說話啊,哭什麼哭啊!
婦人手按著自己的心口,還真的起身了,滿是內疚的看看小菲,再看看王氏,眼睛一閉,兩串淚珠刷的就淌了下來,似乎調整了一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