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一對耳墜,便問是哪來的,赫炎說是買了送她的。那晚我見你喜愛菱花,又記得皇姐有,就問她討了。”
青桑心想,原來如此,機緣巧合之下,她倒遇見了水慄其人。
“你是說府中的那個蒙面女子就是水慄?”棠珣問。
青桑點點頭。
“那你確定她要出家?”棠珣再問。
青桑又點點頭。
“為何不讓她和赫炎相見呢?”棠珣問。
青桑便把水慄寫得那句話告訴了棠珣。
棠珣嘆了口氣,說道:“她變成現在這樣,赫炎也確實有責任。”說完後,也不知他想起了什麼,問道:“桑兒,你是不是因為看了水慄的遭遇,覺得有朝一日我們也會如此?”
青桑一愣,下意識的搖搖頭。
棠珣卻不信,緊握青桑的手說道:“桑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水慄的事發生在你身上。”
青桑笑了笑,沒有反駁,也沒有肯定。
棠珣知道光這樣說,青桑心裡還是沒底的,所以他也不再多說,便要青桑先去休息,水慄的事他會去辦。
“太子殿下!”棠珣轉身正要離去,忽聞青桑叫他。急忙回身,問道:“怎麼了?桑兒?”
青桑走上前,說道:“不知符熙葬在何處,我想去拜祭他。”
棠珣深深看了青桑一眼,說道:“此事我來安排,符熙的屍首一直沒能尋到,建的是衣冠冢。”
青桑難過地說道:“好,多謝太子了。”
棠珣垂眸道:“你也不必太過難過,人死不能復生。”
青桑嗯了一聲。
“還有,以後叫我棠珣,你不必稱呼我為太子殿下。”棠珣道。
青桑抬頭看了看棠珣,順從說道:“好。”
棠珣這才離去。
草香扶著青桑回房小憩,青桑卻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最後,青桑起身,穿戴整齊,去了水慄房中。
水慄仍在畫畫。
見青桑來了,趕緊放下筆,招呼她坐下,併為她倒了水。
“水慄,我已經將你的事告訴了太子殿下,你怪我嗎?”青桑問。
水慄先是有些驚訝,隨後搖搖頭。
青桑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將你想出家之事說了,太子殿下已經應允了,他隨後會安排。”
水慄取過紙筆,寫道:“多謝!”
青桑說道:“不必謝我,只是你可想好了。”
水慄用力點點頭。
青桑一聲長嘆,說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再勸你,不知你能否將此畫送於給我。”青桑指了指在書案上的那副菱花圖。
水慄低頭想了想,起身取過畫卷,交給了青桑。
青桑謝過。兩人又一個說,一個寫,聊了幾句。
青桑離開水慄的房間後,喚來了常安。
“常安,你秘密出府一趟,去請了赫將軍來。路上要小心,不要被人跟蹤了。”青桑叮囑道。
她知道這府裡的人出去會有多危險,很有可能會被人跟蹤。但是她實在是不想水慄就這樣離開,就這樣常伴青燈。雖然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對是錯,但是她還是想一試。
在等待赫炎的時候,青桑有些焦躁不安,便讓草香陪著到處走走。雖說在這院子中住了不少時日,但青桑還真沒到處走過,一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二是也沒那個心情。
走著走著,忽然青桑覺得眼前的一切分外熟悉。
槐樹、院落的佈景都讓青桑覺得似曾相識。忽然,青桑想起來了,這裡就是棠平當初設計她和棠珣的地方。
沒想到,棠珣竟然將自己安頓在這裡。
以前和棠珣的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