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像哈皮狗。
順財從盧公公手中接過玉牌。呈遞給青桑,青桑提著看著了,在陽光這玉牌晶瑩剔透。五彩捻金綵線發出絲絲金光,而小香囊上的鴛鴦雖然小巧,卻繡得分外逼真,可見刺繡之人的功夫。
“多謝盧公公了,快起來吧。草香,賞。”青桑笑著說道。
盧公公顫顫巍巍地起來,弓著肥胖的身軀,眉開眼笑地從草香手中接過那一包鼓鼓的銀子,笑著謝恩。
謝了恩後,這盧公公還不急著走。他在府裡半輩子了,混得和人精似的,他已瞧出這息王府中現在最受寵的是這桑側妃。據他多年的觀察,王爺除了對王妃稍稍上心些,對柔夫人和如雪都是不冷不熱的。特別是如雪,伺候王爺的時間比王妃還早,卻多年來一直是個侍妾。連夫人都沒封上,可見在王爺心中的地位了。而這桑側妃。王爺待她絕對是不同的,何時見過王爺對哪個主子要的東西用心準備過,都只是賞些現有的。所以,這盧公公已經想好要好好地巴結這桑側妃,以為自己鋪好路。
盧公公上前一步,諂媚說道:“娘娘,這五彩捻金絲可是大月國才有的稀罕物,府裡只有王妃娘娘用過,王爺這次特地要內務處用這絲線給娘娘做玉牌的纓子,可見娘娘在王爺心中的位置是非比尋常呀。”
青桑聽了這恭維的話,知道這盧公公是覺得自己受寵,想要巴結自己呢。心中很是厭惡這種人,但是想著這種人也是為了生存,在這王府深院,要是不攀棵大樹,又怎麼能安棲呢。
青桑裝作很受用的樣子,嫣然一笑,說道:“有勞盧公公了,以後還有要麻煩盧公公的事呢。”
盧貴受寵若驚,挪動肥碩的身軀跪下給青桑磕頭道:“奴才不敢,但凡娘娘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儘管吩咐就是,奴才萬死不辭。”
“好,好,盧公公快請起吧。”青桑笑著說道。
盧貴這才起身告退。
盧貴走後,青桑問順財:“順財,這盧公公是何職務?”
順財道:“是內務處的副管事。”
“是這樣,他和管事不合吧。”青桑問道。
“娘娘怎麼知道?”順財有些奇怪地問。
“呵呵,我想不僅如此,這總管事是王妃任命的吧?”青桑的話讓順財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娘娘,你真是神了。這內務處總管事徐公公是王妃娘娘嫁過來後親自挑選任命的。”
青桑聽了,只是笑了笑,沒有朝順財多做解釋。其實,這點猜測一點都不難,自古以來,副職和正職不合的多了去了,一塊玉牌本用不著身為副管事的盧貴親自來送,但他還是親自來了,而且還說了那麼些奉承的話,這就說明盧貴想要巴結自己。盧貴之所以這麼做定是覺得棠豐如此心細得要內務處製作這麼一枚精緻的玉牌,定是極寵自己的,才會想到投靠自己這邊。從而也說明這盧貴鐵定不是王妃的人,若是是王妃的人,他怎會退而求其次來投靠側妃呢,從這一點青桑便基本能確定這總管事肯定是王妃的人。沒想到倒真得被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
青桑再次仔細瞧了瞧這玉牌,確實精緻,作為一個女人,青桑對這種小玩意還是很喜歡的,只是她有些不確定棠豐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他真得喜歡自己嗎?
“草香,將這玉牌好生收起來。”青桑不希望再將這麼精緻貴重的玉牌給掉了,而且這五彩捻金絲既然是如此金貴的玩意,那隨身帶著就會太過招搖,於是便不再隨身攜帶,轉而交給草香,要她收起來。
接下去,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了兩日,棠豐則每日必來坐坐,偶爾帶些小玩意給青桑解解悶,卻從未留下過夜,也沒有對青桑作出太過的舉動。這讓青桑覺得放心不少,與棠豐的相處也漸漸輕鬆下來。
青桑過得鬆快愜意,浣蓮閣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