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成與不成,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馬三點點頭,馬車便朝前駛去。
馬車遠去後,馬三回身進府。便見到了目送著馬車離去的棠豐。
馬三不解地問道:“王爺為何不上前去與側妃娘娘說幾句話?”
棠豐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那你又為何不親自將玉鐲送去給淺兒?”
馬三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卑職害怕被淺兒姑娘拒絕了。”
棠豐一直緊繃著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微揚眉角,淡淡說道:“你也有怕的時候。”
馬三越發不好意思了,不過嘴上卻不認輸。說道:“王爺前個還說要去看看桑側妃, 今個桑側妃回來了,您不也 不敢見嗎?”
棠豐沒想到馬三竟然敢取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馬三,斥道:“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馬三見棠豐不悅,自覺失言,連忙低頭認錯。
抬頭時卻見棠豐笑了, 棠豐拍了拍他的肩。說道:“一鼓作氣的勇氣來的容易,想要堅持卻難。”
馬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見棠豐轉身走了,便緊跟著一起走了。
回了書房不久,順德便回來了。
“你是說,王妃讓星兒、 月兒認了青桑做乾孃?”棠豐問道。
順德回道:“回王爺的話。水芝是這麼說的。剛開始,王妃娘娘是想讓兩個孩子認側妃娘娘做孃的,豈知側妃娘娘如何都不肯,王妃娘娘這才退了一步,讓世子和郡主認側妃娘娘做了乾孃。”
棠豐無力地仰躺在了椅子上,捏著眉心道:“寶羽很清楚自己的身子,這麼做也是想給星兒、月兒一個保障。”
順德自然也是 明白寶羽的用意,長嘆一聲,說道:“王妃娘娘也是可憐。”
棠豐睜開眼,起身道:“去關雎宮。”
順德趕緊跟上了。
青桑回到忘園,休息片刻,便喚來了淺兒,將馬三託付給她的玉鐲交給了淺兒,並將馬三的意思轉告給了淺兒。
淺兒聽了青桑轉達的話,慌忙就將玉鐲退還給了青桑。
青桑沒有立即接過,慢悠悠地喝了口清茶,問道:“淺兒,你不必急著做決定,此事可想清楚了再說。”
淺兒卻沒有猶豫分毫,當即就將玉鐲置於圓桌上,推到了青桑面前。淺兒說道:“小姐待淺兒好,淺兒銘記於心,只是這馬三之事,淺兒實在是從不得。”
青桑也不急,再喝了口茶道:“我並沒有強迫你與馬三在一起的意思。你們倆的事終是要兩情相悅才行。你無心於他,也是他無福,我只有一事不明,想要問問淺兒,淺兒若覺我可信,便告知,若覺不便相告,也是無妨。”
淺兒聞言,回道:“小姐請問便是。”
青桑再喝一口茶,然後問道:“淺兒,你可是有心上人?”
淺兒雙眸閃過驚慌,隨即臉兒微微泛起了紅暈,低下頭,久久沒有答話。
青桑瞧她的樣子,便知確有其事。當初從赫炎將淺兒送來服侍青桑時,青桑便覺淺兒是有心事的,再後來面對馬三的窮追不捨,淺兒的表現就越發讓她覺得淺兒是有故事的。
看來,女人的直覺還是很準的。青桑暗想。
“淺兒,你若覺不便,不說也無妨。只是,若你所屬意之人在那玄朝,那我便做主讓你回去,也好讓你們早日相聚。”青桑不希望耽誤了淺兒,心想著若是因為要保護自己, 淺兒不得不和所喜歡的人分開,那自己自然應當快些放淺兒走,讓他們團聚。
淺兒聽後卻沒有表現出青桑所想的那樣欣喜,反而有些不情不願道:“淺兒不願回去,淺兒只想在小姐身邊盡心服侍。”
“這是為何?” 青桑不解,想了想問道:“淺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