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嗎?當年,北戎之戰,皇上是知道的,息國軍隊有大功,而前兩年,玄朝動亂,也是息國借兵給朝廷,撲滅了各地戰火,這些皇上都不記得了嗎?也許息王當年提的條件讓您記恨,可是他卻真得沒有謀反之心,若有,他就不會借兵,他也不會等到現在。何況不管怎樣,息國的百姓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下令屠城?”青桑說得時候極力保持著冷靜,但是說到最後還是有些憤恨。
棠珣盯著青桑看了一會,然後鬆開她,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小姐,怎麼辦?”棠珣走後,草香迫不及待地問青桑。
青桑淡然一笑,道:“我們收拾收拾就休息吧。”
草香還想再問,但想起青桑曾提醒她隔牆有耳,便閉上嘴,不再吭聲。
第二日一早,青桑吃過早飯後,閒得很,便拉著草香去散步。
雖然冬日寒冷,但是白日裡有陽光,曬在身上還是很暖和。兩人愜意地走了一會,直到空曠處,草香才把昨晚憋了一晚上的話說了出來,“小姐,你昨個對皇上說了那些話,你不怕他治你的罪嗎?”
青桑回身看著草香,淡淡說道:“草香,我們只是在打賭,賭他對我的情意。那些話是不得不說的,一是我不吐不快,二是不將這些早些挑明,以後他不見得會信任我。至於話是不是說重了,就看今天褚太醫來不來。”
草香似懂不懂地眨眨眼,“褚太醫?他來不來有什麼關係。”
青桑笑而不語。
兩人走了好一會,覺得累了,這才攜手回去。
剛到小屋院門口,青桑就見到一男子立在門口,似乎是在等待她們。
“草香,我們贏了。”青桑看著草香,笑了。褚連瑜來了,自然說明棠珣還是在意她的,所以她贏了。
草香恍然大悟,扶著青桑就過去了。
“褚太醫,多年不見。”青桑推開院門,說道。
褚太醫看見青桑,趕緊行禮,被青桑止了。
“褚太醫不必如此多禮,若說行禮,也該是我給您行禮才行。您是官,我是民。”青桑笑著說,作勢就要施禮,被褚連瑜手忙腳亂地攔了。
兩人客套一番後,青桑便邀請褚連瑜進屋去坐。草香將水壺架在火上,準備燒水給褚連瑜泡茶喝。
褚連瑜同青桑聊了幾句後,便取出脈枕,請青桑將手擱在上面。
褚連瑜細心地為青桑診著脈,忽然,他臉色變了,又請青桑伸出另一隻手,再仔細診斷。
這一舉動,嚇壞了草香,以為青桑得了什麼大病。
然而,當褚連瑜神色沉重地將診斷結果告訴兩人時,兩人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青桑竟然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脈象很細,所以我一開始無法確定。”褚連瑜道。
青桑捂住自己的肚子,心裡頭百感交集。她和棠豐琴瑟和諧,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有個孩子,星兒、月兒別殺之後,青桑念及棠豐無後就覺心痛,現如今,老天爺竟然給了她這樣一個大的驚喜。當初李太醫斷言她懷孕的機率極小,雖然棠豐叮囑李太醫不可將此事告訴她,但是作為女人,她早就意識到不對勁。李太醫受不住他的再三追問,終於說了實話,所以曾經她對懷孕已經不抱希望了。現代醫學那樣先進,不孕不育都無法根治,何況是在這古代。然而,現在褚太醫告訴她懷孕,她竟然懷孕了。褚太醫的醫術她信得過,所以,不會是診斷錯誤,所以,她是真得懷孕了。
青桑留下了激動幸福的淚水。
草香也是百感交集。
褚連瑜看了看他們,提醒道:“小姐曾經流產,體寒氣虛,所以這次一定要好生滋補調養才是。”
草香點點頭,她有過生育的經驗,現如今照顧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