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從鄧布利多教授那裡借來的,我想你可能會感興趣。你可以抄上兩份,原書還是要還回去的。我這裡不著急,你什麼時候破譯完了給我說說就行。”
“你對我可真好!我正好需要些有趣的課外讀物換換腦子。”托爾金笑著說。
趙邁只是拿托爾金作掩護,也從未想過將這種著作當做換腦子用的課外讀物。不過他還是友善地笑笑,大方接受了托爾金的感謝。
藉助全語言通曉的幫助,他抽空讀完了整本書。除了鄧布利多說的那些之外,整本書記載的都是些最早巫師的事蹟,比許多幻想小說還要夢幻。上面說梅林可以讓整個大海飛到天上去,還可以將月球拉到地面上來。這些故事嚴重降低了這本書的可信度,托爾金評價這不過是一本故事集。所以兩個人學習的重點依舊在魔咒和魔藥學上,日日夜夜練習不止。
不過,鄧布利多提供的資訊中,有一個對趙邁很有啟發:梅林總結的魔咒實際上根源還是德魯伊的法術。既然是總結、進化,那麼必然會有脈絡可循。托爾金是語言學家,他提出來從唸咒上尋找規律。“很多咒文的用詞都是有意義的,許多詞古今差別不大,比如除你武器和昏昏倒地,拆分字根和音根的話……”
“我能用英語就不容易了,別逼我去讀一遍你的研究生好嗎?你說的這我哪能聽懂?”趙邁捂著額頭說道。
“好吧,我的意思是,從古代的英語延伸到現代是一條線,如果反向呢?我可以讓語言變得更加古老,說不定能湊出什麼東西來。”托爾金顯得很興奮:“所有的咒語歸根到底都是語言,不管是日耳曼、凱爾特還是其他什麼,全都是語言的力量!”
趙邁心中一突:誓言的力量是不是也是如此?
“行啊,你準備創造出咒語來?只要你能做出來,我就幫你試驗。”趙邁從不打擊朋友的積極性,但是還要提醒他一下:“別在這上面花費太多時間,你畢竟還要考試呢!”
“放心吧。”托爾金充滿自信地回答道。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你們有沒有看到菲德爾·魯斯?”敲門的人是“熱心的愛勒貝拉”,那個來自挪威的已婚女士,有兩個具備巫師天賦的小孩子。
“菲德爾?那個留著兩撇彎曲鬍子和山羊鬍子的西班牙人?”托爾金搖了搖頭:“今天上課就沒看到他。實際上昨天上午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發生什麼了?”
“他失蹤了,已經報告了學校,幽靈們正在找他。希望上帝保佑他平安。”
“這是第五個出事的了吧?”趙邁回憶了一下。自從莫名其妙被昏昏倒地咒語攻擊之後,他就在關注周圍的情況。來自愛爾蘭的託曼被掉落的雕塑砸壞了腦袋,已經送回家療養;荷蘭的**夫長期精神衰弱,已經建議退學;上週加拉赫在飛行中摔了下來,目前還在病床上;前天利物浦的約翰斯頓因為嚴重腹瀉和闌尾炎併發,住進了醫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雖然每個人的狀況都不同,但是這些事情全都發生在補習生身上,不得不讓人緊張和懷疑。事實上,補習生的年齡都不小了,至少比實際在校生要大很多,相對更成熟、更小心,按理說不該發生這麼多“意外”。
“不只是第五個了。”愛勒貝拉壓低聲音說道:“還記得在操場上決鬥的法國人和德國人嗎,他們因為違反校規被記大過,考試成績將會被扣分。據說校長本來要直接開除他們的。”
“那為什麼沒開除?”
“鄧布利多教授為他們說了好話。”愛勒貝拉女士的腮幫子抖了抖,強忍著笑意說道:“而且理由是,那兩個人的魔咒水平太差,被形容為‘拿著棍子胡亂比劃’,不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