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的杜寬雅,面色蒼白地整個人緊抵在牆面上,在富四海將跑進道場裡的巴士底給抱至他的面前時,對狗類還是有著某種程度恐懼戚的他,語調顫顫地指控著。
“你……你卑鄙……”早知道他就不讓這號鄰居知道他的弱點了。
富四海才不管用了什麼手段,“識相點的就快說實話。”
“我……”
“不想更丟臉的話就快點給我招。”當道場上的學員們紛紛轉過頭來,好奇地看著他怪異的舉止時,富四海壞壞地將手中的狗兒貼近他的臉,還讓牠在他的面上輕舔了好幾下。
當下什麼都顧不得的杜寬雅馬上棄械投降,“我招,我什麼都招了,快把牠拿遠一點……”
暫且放他一馬的富四海,將巴士底抱進了懷裡,慢條斯理地問著坐在原地不敢妄動的他。
“你喜歡小嫣?”怎麼他在她家隔壁住了十六年,都對她沒有半點感覺,而這號新鄰居才搬來半年就呆呆地看上了她?
“喜歡……”杜寬雅緊張地點著頭,很怕巴士底隨時可能會朝他撲過來。
富四海實在是搞不懂他心動的標準是在哪裡。
“她很遲鈍的。”應該說,她的神經大概比電線還要粗一點吧。
“我知道。”
“她很粗魯的。”全道館裡的學員都知道,摔起人來就像在摔沙袋一樣的她,身上根本就摩擦不出半點女人味。
“我不覺得。”各人品味不同。
“長得也只是普普通通而已。”不過即使是這樣,還是迷倒了不少不長眼的學員就是了。
“我認為她很美就行了。”杜寬雅不悅地斂緊了眉心,不想再讓他這麼繼續批評伍嫣。
聆聽著他帶著怒意的反駁,富四海無言地搖搖頭,直在心裡想著,他家隔壁的那個鄰居,她祖上是積過德啊?全校一堆子女生想追這位會彈鋼琴的王子都追不到,而她咧,什麼都不必做,就輕鬆將這個視力可能有問題的王子殿下給成功捕獲。
“好吧,看在鄰居的份上,我支援你。需不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這樣也好啦,與其把這個外表粗獷內心纖細的鄰居交給其它來路不明的野女人,還不如就獨厚給伍嫣,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豈料杜寬雅對他的好意卻毫不領情。
“不需要。”他的私事為什麼一定要讓別人來插手?
富四海當下二話不說地抄起躺在地上的巴士底,再次往他的方向給推過去。
“我說的是實話啊!”被逼供得滿心冤枉的杜寬雅,左躲右閃著對他過於熱情的巴士底。
“錯,就算是實話,本大爺也只聽本大爺想聽的版本。”
他忍不住大皺其眉,“你這已經不是逼供而是偽造事實了!”
“嗯?”富四海橫他一眼,作勢想要放開手中的巴士底。
杜寬雅急急地更改了供詞,“需要、需要,富大少,請你大發慈悲幫幫我!”
“乖。”求知慾與虛榮心皆充分地被補足了後,富四海這才滿意地收手不再虐囚。
站在道館窗外的富傢俬人司機,小聲地朝裡頭輕喚。
“少爺。”
富四海在看見他手中所拿的東西后,抱著逞兇完畢的巴士底走出道館外,伸手拿過那袋自徵信社寄來的檔案,開啟裡頭的報告書粗略的看了一下,接著他有些憂慮地皺緊了眉心。
“四海,我訂的紅茶今天寄到了,晚點記得來我的房裡喝茶。”不知他倆在外面做什麼的杜寬雅,趕在他要回家前不忘提醒他。抬首看著杜寬雅面上開心的模樣,富四海只考慮了一下,隨即把那迭書面報告塞回郵包裡。
“嗯,我和小嫣晚點會爬過去的。”
星期三下午的社團時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