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沒有什麼想法?”
謝琅低聲道:“有,想親你。”
溫見雪:?
“我的意思是……”
青年俯身,付諸實踐。溫見雪後腦勺被寬大幹燥的手掌扣住,他微微揚起了頭,細瘦手指緩緩揪緊了對方衣領。
衣料摩挲聲,細細碎碎。
溫見雪抓住對方不老實的爪子,輕輕喘氣。
“我的意思是,你難道不覺得我心狠手辣?”
謝琅貼著他鼻尖蹭了蹭,嗓音發啞,道:“不覺得。”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溫見雪道。
“以前我喜歡,現在也喜歡。”
嚴格來說,是更喜歡了。
溫見雪殺人時的冷漠與決絕讓謝琅血管裡的血液都在沸騰,他平和外表下,精神異常亢奮。
壓著高漲情緒,謝琅順著溫見雪鼻尖蹭到溫見雪左耳。
幾縷柔順的額髮撩得溫見雪耳廓有些癢。
“你黑我也黑,有沒有覺得我們更配了?”謝琅問。
溫見雪:“……”
溫見雪哽住。
他哽了一會,心中忽而升起竊喜。
謝琅既然如此說,那是不是說明,他完全能接受自己陰暗面?
如果他完全能接受自己陰暗面,那自己便也不必瞞著他自己就是傅銀了。
謝琅狗一樣左蹭右蹭,他想著這事,卻越發喜悅,正猶豫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說出自己就是傅銀,大腿碰到了不可明說的物體。
第二扇門到第三門中間整齊站列著四排傀儡。
傀儡的眼睛是用來淬鍊靈劍的紅晶石。
它們的眼睛明明只是一個裝飾品,溫見雪卻有種被死死盯住的感覺,他臉頰發燙,臊得慌,抓住謝琅肩膀,將其推開一點,低低道:
“臭狗,出去了。”
謝琅呼吸沉重,抓住他的手指。
“謝琅。”
謝琅緩緩握緊他手指,即將捏痛他時,又放開了,眼底藏著陰鬱戾氣,狠狠啄他唇角一下。
“行。”
我挑個好日子再來,到時候不在床上了,要在……
謝琅邊給溫見雪整理衣服,邊打量著水牢,思考仿造一個小一點的水牢需要多少資金。
溫見雪不知這頭壞狼一本正經地盤算什麼,遺憾錯過了說出自己就是傅銀的好機會。
罷了。
以後有機會再說。
兩人整理好儀表,走出水牢。
知道幕後主使是林翡,溫見雪並沒有輕鬆。
林翡不會無緣無故派人來活抓他。
活抓一個人,要麼是想透過此人獲取自己不知道的事,要麼是想以此威脅在乎此人的人,從而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劍宗與天水派有什麼他想要的東西?或者說,他認為威脅自己,能從劍宗與天水派拿到的東西?
溫見雪想不出來。
林翡作為定天宗宗主,即便今年天驕大比,一點資源沒拿到,也不應當缺什麼東西。
畢竟定天宗盤踞上界多年,底蘊極厚。
如果不是為了什麼東西,那便只能是想從他口中獲取自己不知道的資訊。
林翡不知道的資訊?
溫見雪陡然看向謝琅,莫非他開始懷疑謝霜就是謝琅?
自己與謝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