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宮的人都不肯見,哀家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逼著他往後宮裡走。”
嬤嬤跟了雲貴妃那麼些年,自然知道她的意思,遣退了其他宮人,自己伸手替她按了按肩膀,道:“太后娘娘,這個可不一樣。”
聽見她賣了關子,雲貴妃開口道:“哪裡不一樣?”
“老身遠遠瞅著,這人的長相,可與前皇后有幾分相似。”
“前皇后?”她愣了一下,“你說顧家那個丫頭?”
“可不嘛。皇上如今不願往後宮走動,說白了,不就是為了顧家的那位嘛?您說情情愛愛這事兒啊,咱可不能逼著,得讓皇上自個兒瞧上了,才好使呢。”
雲貴妃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說像,是有幾分相似?”
嬤嬤想了想道:“七八分吧,這長相上還是有些差別,不過這神態動作可像極了。”
雲貴妃思索了一下,老嬤嬤跟了她這麼久,眼力勁兒向來不錯,她說很像,那便是真的非常像,但她心裡還是有些牴觸,不說顧貞然這人,生前她就是想著就頭疼,她死了之後,這麻煩事兒也是一堆一堆從來沒有斷過。
到現在一提起這個名字,她還覺得腦仁疼。
一個和顧貞然十分相像的人,她一定不會喜歡。但是,當下除了這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皇帝已經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主人,她已經敗了一仗,如果現在再不找法子牽制住皇帝,假以時日必定沒有她的好果子吃。
思及至此,比起顧貞然給她帶來的頭疼也輕緩了不少,她開口說道:“我記得,皇帝的身邊是不是還缺兩個宮女?等三個月時期一到,就一塊兒把人送過去吧。”
“娘娘聖明。”
長春殿內。sk
許多人跟著往外瞧來,好幾家門都被開啟了,其實大家對這個小公公的態度都有些不爽,如今雖然是張曉昭落了勢,但再過幾日,如果他們之中依舊沒有人受到侍寢的通知,很快就會與張曉昭落到同樣的地步去。
瞧這人對她的態度,往後一定也是這般對著自己,這麼一想,原本焦躁的心情就更加不耐煩起來,這裡有不少都是大戶人家出生的閨女,來皇宮是來做主子的,可不是給人當奴才,可是規定就在這裡,她們有什麼辦法?
張曉昭雖然比較沉不住氣,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們也不希望對方有落得太慘,但沒有人敢上前說話,在這深宮裡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哪裡能肆意妄為。
不過這出頭的女子似乎並不在意這一點,她盯著對方,一點也不給他喘氣回神的機會,幾近威脅地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樣子。
幾人也大膽了起來。
“是啊,這位公公,我們怎麼說也是秀女,你這樣大大咧咧進來拖人,是不是有些太不敬重了?”
“在座也都不是什麼小戶人家的兒女,你在院子裡大叫粗俗話語又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這是看我們不受寵,就準備橫著來了是吧?!”
小公公看著四周,嘴巴張了張欲意辯解,卻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只能瞪著眼睛看向顧貞然,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惹到這麼一群人了。
而在他視線的中央,女人從頭到尾都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雙手搭在腹前,饒是之前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失了禮儀。
這不是庶女該有的氣質。
無論再怎麼聰慧機智,嫡庶之間的差距就像一堵永遠跨不過去的高牆,嫡子從一出生就擁有最好的導師,被嚴厲要求,而庶出的孩子,相對來說就會放鬆一些,就算是伶俐乖巧,也不會擁有這樣的霸氣。
宛如她是天之驕子,只是站在那裡,就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輿論會自動化成風,偏向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