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像我!我們塞亞塔怎麼會養出了你這麼個愚蠢的東西來!”
“夠了,姑姑,您這又是什麼意思,即使我是您的侄女兒,但我好歹也是塞亞塔的公主,來南越作客的使者,您無權對我這般的打罵!”
被扇了一巴掌,又被罵作是‘蠢貨、愚蠢的東西’,一向心高氣傲的海倫·赫裡公主,自然是非常的憤怒了。
“打你、罵你,這還都是輕的呢,你這鬼迷心竅的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這事兒到底是誰惹出來的!”
“姑姑……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海倫·赫裡不敢再看著雪姬·赫裡,有些心虛的向後退了退。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明白,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又愚蠢得可以了!
你以為陛下是什麼人,你真是會高估自己,就憑你那一壺混合了催情劑的酒,你就可以得到他的寵幸,飛上枝頭了嗎?呵呵~~~~笑話!要是這樣也可以的話,那爬上陛下床的女人,這個後宮都還裝不下呢!”
“……我……姑姑我……我這樣做……”
被雪姬·赫裡當面戳破,海倫·赫裡又羞又氣,有些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樣回話,但隨即的,又豁出去了一般的大聲開口道。
“是,我是在那酒中混合了催情劑,既然姑姑您都知道了,那我也就無需隱瞞了。
當時,我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結束了,大家終於可以自由的在宴會廳內活動了,哪知道,我還來不及靠近陛下,就聽見陛下說,有些累了,要單獨到雅室內休息,他連一點兒相處的時間都不留給我,我就算有天大的能耐,那也無計可施啊。
為了這個能夠接近他的宴會,我下了那麼多的功夫,要是這個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沒有了,您說我怎麼能甘心!
正好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皇后在吩咐她的侍婢,給陛下送些酒水、糕點,所以我……”
“所以,你就自作聰明的,讓你的隨從趁那個端著酒水、糕點的侍婢不備,在酒水中混合了催情劑,再算著時間,等陛下差不多藥性發作的時候,你再找個什麼藉口,溜進雅室內,趁機誘惑他,好爬上他的床,是嗎?”
雪姬·赫裡接過海倫·赫裡的話,火冒三丈的繼續往下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嗎!
你以為你的那個武技還不錯的隨從,就能夠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我告訴你,要不是私下裡歸順我的人,正好看見了他鬼鬼祟祟的跟著皇后的那個侍婢,又剛好認得那個隨從是你身旁使喚的,以為是我吩咐你對皇后做什麼的,所以,這才暗中替他把其他可能會發現的人給擋住了!
直到他們看到皇后的那個侍婢,把不知道被你那個隨從加了些什麼的酒水,直接給端進了陛下正在休息的雅室內,感覺事情好像嚴重了,急急忙忙的來向我稟報,我還來不及找你過來詢問,陛下倒是先把皇后給召進去了!
我還是在我們大家找藉口跟進去了之後,才瞭解到的,你這個蠢東西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要是你的那個隨從,在下藥的時候,當場被人逮住了,又或者,這件事兒如果被有心人咬住不放,查了出來,哼,你的那個隨從的下場,還有你的下場,誣陷皇后,還向陛下的酒水中下藥的罪名,你要如何來承擔!
要是陛下執意的追究,恐怕到時候,不僅賠上你自己的小命,我們塞亞塔還要賠上無數的珍寶和土地呢!”
聽雪姬·赫裡把話說完,海倫·赫裡的臉色就有些發白了,但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所做的事兒是愚蠢的,隨即又反駁道。
“姑姑,您剛才不是都說了嘛,您的人幫我的隨從擋住了其他人,這就說明,沒有